和我是同一条船上的人,二公子前途一片大好,您觉得我会对他做什么?”
夜傅铭的话,对萧镇海安抚的作用并不大,他板着脸,继续道:“那楣儿呢?她肚子里面的孩子,你不想要,你可以让她打了,早点打掉,你为什么要现在对她下那么狠的手?燕儿她也是你害死的!”
萧镇海龇牙欲裂。
“侯爷,您找人去看看,萧凭望在不在府里。”
萧凭望的事,就和苏倾楣的一样,目前是不能声张的,这事,只能萧镇海找信的过的人去办。
苏梁浅虽然不慌不忙的,神色却略有几分凝重,夜傅铭看着,变态的满足了不少。
萧镇海当即将这事交给了萧有望,又是一盏茶的功夫过去,萧有望回来了,“有人看到二弟骑马出去了!”
萧镇海脸都绿了,“他去哪里了?为什么出去?”
萧有望表示自己也不知道。
萧镇海看向夜傅铭,用比之前还大的声音问道:“凭望他去哪里了?”
夜傅铭的回答依旧,他不知道。
夜傅铭见萧镇海不信,恼火道:“我夜傅铭敢作敢当,苏倾楣的事,确实是我动的手,但是萧凭望,我并不知情,我只是单纯的留他下来多说了几句话,其他的,我什么都没做!”
苏梁浅站了起来,看着季无羡和萧有望他们,“你们留在这里,我去公主那边看看。”
苏梁浅起身,正准备往喜房的方向赶,有个穿戴喜庆,打扮的一丝不苟的嬷嬷走了进来,她看到苏梁浅,面上一喜,朝着她更快的跑了过去。
“县主在这里,真的是太好了。”
她叹道,松了口气,但是眉色依旧是发拧的,着急中,还流露出不快,尤其是看到萧镇海和萧有望这样的萧家人时,更是差点没黑着脸了。
来人苏梁浅自然是认得的,是昭檬公主的乳母,这次也是作为陪嫁的嬷嬷,一起到萧家了。
“公主有事找您。”
之前秋灵依苏梁浅的意思去昭檬公主那里探找萧凭望下落的时候,问的就是伺候昭檬公主和她还算相熟的丫鬟。
那人因为萧凭望迟迟没去洞房,将这事告诉了昭檬公主,昭檬公主那边现在也出了点状况,她就让身边的嬷嬷过来看看,苏梁浅是不是还在府里,嬷嬷问了几个人,一路找到了这里。
苏梁浅刚好也准备去找昭檬公主,当即让嬷嬷带路。
一路红灯彩绸,在风中摇曳。
那嬷嬷心急的很,走的很快,苏梁浅心里也有些着急,跟的很紧。
她边走的时候,脑子都还在想事,没停下来。
今晚肯定会发生什么事,她有种极其强烈的这种直觉,让她都不安了起来。
会是什么事呢?能针对她
萧凭望,昭檬公主,苏梁浅一遍遍的回忆着回想着,对所有的可能都在脑子里进行推测,电光火石间,她忽然想到什么,整个人一惊,突然停了下来。
“你想到什么了?”
谢云弈看她这样子问道,秋灵等人也停了下来,关切又好奇。
苏梁浅示意继续走,随后对谢云弈,无力又沮丧道:“可能是沈琦善,这次的事,可能和沈琦善有关。”
谢云弈心说,沈琦善不是沈大夫人送出京城,找人严加看管了吗?都已经几个月了。
几个月了,正是因为时间长,才容易存在变数。
他也不知道怎么安慰苏梁浅,但看苏梁浅拧眉忧虑的都有些焦躁的模样,还是宽慰道:“不会有事的。”
话落他就觉得这安慰根本就没什么分量,又补充道:“就算出了事,那就想办法解决,一切有我陪着你一起。”
苏梁浅脑子有些乱糟糟的,深吸了口气,让自己静下心来,跟在嬷嬷的身后去找昭檬公主。
如果真的和沈琦善有关,但是现在沈琦善在哪里她都不知道,京城这么大,又深更半夜的,她就算再有本事,也不可能在这么短的时间里面找到,就只有走一步算一步了。
喜房内,满目的红,喜庆极了,但因为就只有新娘一个人,不见新郎,空荡荡的,让在屋子里面的人,只觉得无限嘲讽。
“公主。”
苏梁浅看着坐在床上的昭檬公主,她的盖头已经掀开了,应该是她自己掀的,新娘自己掀盖头,这在北齐,是很不吉利的,当然,一般做这种事情的新娘心情都不会好,更不要说昭檬公主是满怀期盼嫁给自己心仪的男人的。
她现在该有多失望寒心。
大概是经历的多,苏梁浅总觉得自己是能明白昭檬公主的心情和感受的。
昭檬公主见苏梁浅来了,只是抬了抬头看了她一眼。
她虽然盖头掀开了,但是头戴的凤冠和身上的嫁衣都没换下,她头上的凤冠很重,让她抬头的动作,看着有些艰难,灯光下,光彩照人,只是神情黯然,简直就是沮丧,还有愤怒难堪。
苏梁浅让守在屋子里的丫鬟嬷嬷都退下,她们都是宫中的人,知道苏梁浅和昭檬公主的关系,想着苏梁浅能开导开导昭檬公主,服了服身后,随即离开。
苏梁浅走至床边,不知道是不是触景生情还是对昭檬公主的愧疚,她心中有些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