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意思。”
谢云弈几次想要狡辩否认,但寻思刚刚自己说的那些话,直接否认,同等于掩饰,还是决定坦白从宽的好。
从苏梁浅昨晚描述的上辈子的经历,谢云弈完全可以判断出,她有多讨厌别人的欺骗,尤其是感情?
“我,我,我你有自由选择的权利,如果,要有哪一天,我出事了,你就替我打理谢家,这也算是我给你的护身符。”
苏梁浅眼睛红的更厉害了,恼火道:“谁稀罕?谁要你的那些东西,要人都不是我的,我受之有愧!”
“是你先嫌弃我的,你都嫌弃我了,要还继续在一起的话,不是难受吗?”
苏梁浅吸了吸鼻子,莫名其妙,“我什么时候嫌弃你了?”
“你刚刚松开我的手了,我什么情况,你也知道了,你那么喜欢小孩,那么心疼孩子,将来要孩子和我一样受煎熬,你受得了吗?你这不是放弃我了吗?”
两人你一言,我一嘴,开始吵了起来,最后妥协的,当然是谢云弈,苏梁浅的泪珠子一掉,他整个就乱了,然后缴械投降。
他都不明白,两人刚刚还好好说话呢,苏梁浅还挽着他的手笑呢,怎么突然就吵起来了,她还哭了?
谢云弈侧过身,坐跪着在苏梁浅面前,一边给她擦眼泪,一边给她赔罪,手足都是无措的,“浅儿,我错了,我错了,真的错了,你别哭,你不要这个样子。”
苏梁浅还像之前那样坐着,面对着谢云弈,微肿的眼圈红红的,眼睛瞪的很大,紧抿着嘴唇,眼泪,就好像不受控制似的,从眼睛里面往外流,那倔强的样子,看的谢云弈都想跪下给她赔罪了。
“我对你的心意你还不知道吗?我爱你啊,你这样,我心都要碎了。我知道,我说的那些话混账,但是我姓谢,是谢家的子孙,我生来就有自己的责任和使命,不能辜负,但是浅儿,对你我也是一样,你和谢家于我而言,是一样重要的,不管怎么样,我肯定不会辜负伤害你的。”
“你要气我,打我骂我都成,不要这个样子,好不好?”
谢云弈着急慌乱的解释着,忽然脸色变的苍白,身子跄踉着向后倒去,苏梁浅依偎他是蛊毒发作,吓了一跳,当即叫了声,一只手抱住他,另外一只手就去拿头上的金簪,还没动作呢,那只拿着金簪的手,就被谢云弈牢牢握住。
苏梁浅再看谢云弈,他的脸色倒是苍白,但身体并不紧绷,根本就不是蛊毒发作时的那种痛苦,苏梁浅很快意识到自己是被骗了,就要挣开谢云弈,谢云弈却没给她这个机会,将她紧搂在怀里。
秋灵和疾风刚听到苏梁浅的大叫声,还以为是出什么事呢,都要按捺不住,见两人抱在一起,很快识趣的当做什么事都没发生。
“我不该瞒你,浅儿,你怎么惩罚我都行,但是别生气。”
谢云弈一贯清隽的声音,有几分低声下气的意味。
苏梁浅靠在他怀里,能感觉到,他的呼吸,他的心跳,都是紊乱的,而那种和他身份不相符的卑微,更让她心疼的微抽。
他不该是这个样子的。
苏梁浅真想给自己两巴掌,上辈子在夜傅铭的身上栽了那么大的跟头还不够,这辈子竟然还栽在个骗子手上,但这真要是个欺骗她感情然后利用她的人就算了,可偏她知道他不是。
他或许一开始对她存了利用的心思,但他从未提过半点让她为难的要求,反而处处相帮,他不管做什么,都将她考虑进去了。
要说利用,她一开始对他,何尝不是?要说私心,谁又没有私心呢?而他的私心,不过是为了给她更强有力的依靠,让她就算没有他,也可以无虞。
刚刚她和他吵,她指责他,他大可以说,她对他也是一样的反驳,如果是夜傅铭,他肯定会翻这样的账,让她哑言,但是他并没有。
苏梁浅确实生气,但她气的不是谢云弈隐瞒她的这些事,而是他一开始的目的,虽然他这是坦白想要从宽,更没有恶意,但还是让她恼火,就好像有道坎似的过不去,心里不舒服的很。
“你先松开我再说。”
谢云弈有片刻的迟疑,但还是不敢违逆苏梁浅的意思,乖乖的松开了手。
他这手一松开,苏梁浅就到了马车的另一边,离谢云弈远远的坐着,谢云弈再怎么赔罪,她也没搭理。
“你别说话,让我静静。”
苏梁浅心里也乱的很,有些受不了谢云弈的聒噪。
她说这话时是绷着脸的,谢云弈撅着嘴,委屈巴拉的盯着苏梁浅,虽然还想继续,但还是配合着乖乖闭了嘴。
当天傍晚,到了泗水的村庙。
天将暗未全暗,天边的晚霞,就如夜里的篝火般燃烧,那颜色靓丽,炫目的好看。
寺庙的门口,有将士守着,屋檐下,红色的灯笼,也已经点亮挂上了。
苏梁浅之前是在这里住了段时日的,后来就是为了清河县地动的事离开了,也回来巡视了几次,虽然这次离开了小半个月,但门口的士兵,还是在她下马车后的第一时间就认出了人来,迎了上去,态度热情且恭敬。
苏梁浅几人进了寺庙。
苏梁浅从来泗水到现在,已近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