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气的反驳,声音都提高了几倍。
这边母子的对话引起周围人的注意,柳二同王屠夫连忙走过去。
“大毛,你在哪看到的沈奶奶啊?快告诉伯伯。”
“大毛别害怕,你看到什么就说什么。”
柳二跟王屠夫两个人高马大的汉子,蹲在小孩子面前。
“王屠夫,柳二哥大毛他小孩胡乱说的,你们别当真。”
名唤大毛的小家伙,听到自家娘这么说话当时就不乐意了,“我真看见啦!昨晚上我出来撒尿,看见沈奶奶被人拽上马车带走了。”
!!!!
众人莫名对视一眼,都觉得孩子是在撒谎。
“这…”王屠夫和柳二也互相看看。
大毛的娘有点生气,拉着孩子教育,“娘都说了你是睡迷糊了,若是有陌生人进村,村里的大黑它们怎么不叫?”
大黑是村长家养的狗,一直是散养在村子里,平时有陌生人进村它都会十分警觉。
但是昨晚并没有人听到狗叫,所以大毛的娘就觉得孩子是睡梦魇了。
“我没说谎!”孩子都要气哭了,红着眼睛不承认。
白安辞并没有注意到那边的吵闹,她此刻正看着土墙,不算高自己应该能爬上去。
毕竟也十几年没干过这种事了,刚伸手就扒掉了些土灰。
“小姐!”燕阳吃惊的喊了一声。
吸引了大家的注意力,只看到白安辞小小的人儿正双腿胡乱的蹬着土墙。
这动作着实是不雅观,王屠夫见状赶紧过去,想要把人抱下来。
可惜白安辞动作太快,已经是坐到了墙头。
“丫头你这是干什么,太危险了快下来!”王屠夫喊道。
李寡妇家也不知道是有什么宝贝,怕被人偷还是怎么着?围墙弄得这么高!
白安辞看了看距离地面两米多高,她回头对王屠夫说,“叔,大门就交给您了,我先进去看看怀朗。”
随后也不听人回应,直接跳了下去。
伴随周围人的惊呼,众人只听见院子里传来‘扑通’声。
白安辞落地腿被震的发麻,一下子跌倒在地,手掌擦破了皮。
顾不得疼痛,系统提示音频繁响着,她只得爬起来一瘸一拐的往堂屋走。
“小姐(娘)你没事吧?”门外燕阳还有三个孩子拍着门,冲里面喊。
“没事,别担心。”白安辞回应一句。
屋里沈怀朗迷迷糊糊快要晕厥的时候,耳边听到外面喧哗声,他提起力气把自己撑起来。
白安辞走进里屋,就看到地上趴着的男人。
墨色长发垂在身上,因为受伤导致皮肤苍白,狭长的丹凤眼微挑盯着门口位置,灰白色的瞳孔里透露着迷茫疑惑。
高挺的鼻梁、微抿的薄唇以及唇角一抹血渍,白色的里衣微敞能看到蔓延出来的黑色脉络,沈怀朗整个人都呈现着说不出的病态之美。
白安辞顿时被惊艳到,随后又在想这个男人是谁?
完全不相信这会是她那个病秧子相公!
明明走之前他还是胡子拉碴,头发凌乱的大叔模样,怎么可能两天不见就变成个大美人???
白安辞不知道的是,在她刚刚离开后,沈氏就请王刚过来帮忙沈怀朗换衣服,又跟着何翠萍一起给他洗头刮胡子。
沈氏觉得生活一天天变好,也不能总让儿子一副颓废样才行。
这也就导致白安辞没反应过来,傻愣愣的站在门口。
沈怀朗皱着眉,随后微微侧头仔细听着声响。轻微的呼吸声,告诉他屋里有人。
抿了抿唇,警惕的开口,“谁在那?”
低沉沙哑的嗓音,唤醒了石化的人。
白安辞连忙回神,不确定的开口。
“沈…怀朗?”
“嗯?”
男人疑问她怎么会知道自己的名字,眼睛眯起想要看清来人。
可惜,眼前依旧是灰蒙蒙一片。
白安辞如今看到人还活着,逐渐冷静下来,随后突然发现他胸口异样。
也不顾什么礼义廉耻,直接快步走过去。
跪在他面前,在这人还没反应过来时,猛地把人按在墙上,一把扯开他的衣服。
沈怀朗被她突如其来的举动,惊的忘记反抗。
还是在感觉到胸膛上有一双手在游走,才赫然惊醒。
苍白的脸色透露一抹潮红,羞愤不已。
“你!不知廉耻!”憋了半天才吐出这句话。
白安辞瞪了他一眼,随后就发现这男人眼睛似乎看不见。
出于证实自己的猜想,白安辞抬起手在他眼前晃了晃。
沈怀朗目光呆滞,脸色很是难看的侧着头,并没有察觉白安辞的动作。
“果然…你看不见东西。”白安辞收回手,继续查看他胸前蔓延出的黑色脉络,“到底怎么回事呢?”
沈怀朗听见她嘴里的喃喃自语,更加愤怒胸口快速起伏。
白安辞不做纠结,把怀里的药瓶拿出来。
鲜红色的药丸倒在掌心,白安辞食指拇指捏住,就往沈怀朗嘴里塞。
“张口,快点吃!”白安辞语气急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