脚步匆匆离开。
她坐在他腿上。
他的怀里温热一片。
沈知南用手圈住她,大掌落在她的腰间将她锢住,黑眸已经逼视上去:“调皮呢?”
刚刚窃喜的小得意全部没了,盛星晚收起笑容,面色平静地轻咳一声,偏开脸:“哪能敢——”
“就没有你不敢的,看着我。”他用手掰过她的脸,迫使她看他。
沈知南英俊的脸上只有无奈宠溺,一向冷然的人笑起来,是能融化万物的,他薄唇轻挽着,手上掐一把她的纤腰,低沉道:“我真要把你惯坏了,胡闹。”
胡闹——
胡闹,就是可以的意思嘛?
盛星晚偏着头,摆出一副恃宠而骄的做作姿态来,“我真是太麻烦了是吧,又乱来,所以请停止对我的喜欢。”
沈知南摆正她的脸,将俊脸凑上去,薄唇落在白皙脸庞。
细细碎碎的吻,带着温热气息,绵密地吻在星晚脸颊——他像个神圣的使者,双手捧着最珍贵的,那么温柔又虔诚地吻着。
只是吻脸,就已是热浪翻天。
“好啦——”她叫道。
沈知南松开她,指还在她的脸颊不停摩挲。
“晚晚。”
她抬眼,“干嘛?”
他突然不笑了,一边摸她一边说:“后天我要去一个地方,时间预计半个月,有事随时给我打电话。”
去哪里?
和谁?
工作吗?
一般来说,寻常女人都会追问这些,毕竟越是成功的男人在外,经历的诱惑就会越多。
盛星晚没问,她乖顺地在他怀里垂睫,点着头说好。
“不问我和谁去?”沈知南挑眉。
“和谁?”她象征性地问。
沈知南揉她脑袋,然后用手揉着她的后颈,说:“和奥利。”
带狗,
那只能是私事。
“你别看手机
太久,多活动,你这里很僵。”他指的是她的脖子。
不习惯他如此关心,盛星晚从他怀里退出来,滑到旁边沙发里坐着,她往那儿一靠,没头没脑地问一句:“你是因为李宗的事情在躲吗?”
“呵——”
沈知南如闻笑诞,笑意薄凉。
他点燃一支香烟,深深吸上一口,低低说:“他算什么人物?我需要躲着他。”
看那群媒体狗仔的模样,恨不得将沈知南生吞活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