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温静安分析道:“可当他问起珠子时,我与他说,我不记得珠子从哪里来的,但是珠子是我的,他又似乎,很高兴。”
温俊倧凝眉,一时之间也弄不懂苏珩是什么意思了:“他是什么意思?”
温静安摇头:“我也不知道,不过我若是猜的不错的话,他似乎,好像是在找人,而他找到的那枚珠子,似乎就是一个信物。”
“难道他失散了什么亲人或者爱人?”以前在晋昌府的时候,温俊倧人脉广,还能在打探到一些京城的消息,可自从温家败落了之后,以前的那些人脉早就已经断了。
倒不是他断的,而是别人断的。
你一无所有了,谁还拿你当朋友,这就是现实!
温静安不语,她也在想。
苏珩如今快有二十了,并没有正妃,而他从小是在邻国作为质子长大的,前几年才回了大越,难道,苏珩这些年有什么红粉知己失踪了?而他们之间唯一的联系就是那颗珠子?
温俊倧不知,温静安也不知,他们两个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猜不透苏珩是什么意思。
但是,唯一一点能肯定的是,苏珩在确定温静安的身份,而这个身份,于温静安而言,只会好不会坏。
“静安,也许,这次是咱们的机遇。”良久,温俊倧眼神透着火一般的热情,兴奋的说道。
可遇不可求的机遇。
无论三公子找的是谁,能跟三公子沾上边,让三公子来找的人,要么,是三公子想找的人,要么,就是有人托三公子找的人,无论是哪一个,都是他们的机遇。
“记得,一口咬死了,那珠子是你的。其他的咱们先静观其变,等摸透了他的意思,咱们再商量对策。”温俊倧眼神带着难掩的激动:“苏珩,是咱们的机遇。”
温静安也有些激动,端着茶的指尖都在微微颤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