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因为无路可去,就到了澧县,我们本想在这里找份工作安身立命,你们污蔑我兄弟偷了富户的东西,不听解释就要打死我兄弟,我们能不反抗吗?那富户突然又莫名其妙地死了,家里头的财产全部不翼而飞,你们这群狗官,审也不审,就说是我们偷的财杀的人,要把我们赶尽杀绝!你说我们能去哪里?不就只有占着山头过日子,我想问问各位,这几年来,我九天寨的人,可有伤害过你们?”
“没有。”
有人陆陆续续地回答,到后头就是连成了一片说着没有。
郭淮脸色有些动容:“我们在山上开荒打猎,自给自足,从来没想过要抢别人的东西占别人的东西。魏大人,这么多年来,你一直要剿灭我们,我三十多个兄弟,最后就剩下这几个子,我们没杀那富户,也没抢他们东西,你们为什么就是不听我们解释!”
被冤枉、被误解、被追杀,多年的情绪此刻迸发到最高点,郭淮一定要问个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