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胡兴友,他疼的连话都说不连贯了,几乎是一字一句地说道:“我什么都不知道,我就是个赶夜路的。”
正巧,碰上了而已。
“赶夜路的?”胡兴友冷笑。
已经在洪南冲出来的巷子里头发现了鲜血的痕迹,在官兵到来之前,那个夜闯县衙的人就藏在那里。而眼前这个人,明显就是用了调虎离山之计,骗走了官兵,让那个刺客给逃了。
“不说是吧?”胡兴友转了个身,突然又一鞭子下去:“我让你嘴硬!”
那一鞭子从洪南的眼角一直到他的胸口,血粼粼的伤口,立马狰狞地暴露出来。
洪南忍着剧痛,嚎叫一声依然没有半个字。
再一鞭子下去,从肩上到肚子,又是一道。本就破烂不堪的衣裳,如今被打的七零八碎,只能看到被血浸透的白衣,以及那一道又一道狰狞的伤口。
旁边的狱卒心里头默默地算着,一鞭,两鞭,三鞭……
这人还不张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