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有什么好办法?”
“当然!”
涂有礼呵呵一笑,声音压低在胡生财耳边说道:“我派人去偷偷地绑,您就光明正大的去救,到时候,谁知道绑人的是我?他们可都知道救人的是您呢!”
胡生财盯着涂有礼看,看的涂有礼酒都醒了,心里头有些发毛。
“你心甘情愿?”胡生财看了好一会儿,终于开口问道。
涂有礼长舒了一口气,还以为被胡生财看出了自己的小九九,忙表忠心道:“那当然那当然了,您放心,我做这一些可都是心甘情愿的,只要胡老板到时候发大财的时候千万不要忘记给小的分一杯羹。”
胡生财拍了拍涂有礼的肩膀,哈哈大笑:“你放心,涂老弟,你要是替我办成了这件事,有我一口吃的,就一定有你一口吃的!”
“有胡老板这句话,小弟我一定替胡老板赴汤蹈火在所不辞!”涂有礼倒了一杯酒,一饮而尽。
胡生财眯着眼睛看着涂有礼一饮而尽,这才笑了笑,也将手里头的酒喝完了。
“来,大哥,吃菜吃菜,小弟我还在的绮红安排了漂亮的姑娘,今儿个咱们一定要把酒言欢,不醉不归!”
二人勾肩搭背,似乎已经成了一对好兄弟。
从初八那日开始,长乐戏楼就一直都唱着以前的老曲子,客人也只有谢玉萝一个人,可长乐戏楼一样照常营业。
谢玉萝每回来,都会美滋滋地听完了曲子再走。
看到这群人,哪怕戏楼只有一位客人,也丝毫不怠慢,很是满意。一直到元宵节那日,长乐戏楼也没有推出新戏,唱的都是老曲,看到这戏楼门庭冷落车马稀,连两个客人都没有,京城里头又有不少的声音再猜,这长乐戏楼怕是离关门不远了。
可长乐戏楼那边就像是什么都没听到一样,该开自己的戏楼就开自己的戏楼,感觉关门跟自己没有一点关系似得。
元宵这日一唱完,谢玉萝给了宋福一些银两,让宋福带着洛城流歌和那群乐工去吃了夜宵。
吃完了夜宵,宋福嘱咐各位回家。
“好了,夜太黑了,我让马车送各位回去吧!”
那群乐工倒是男子汉,虽然有年纪大的,不过又没喝酒,一个个都很清醒,“没事没事,我们不怕啥,不用送,不用送!你要送就送送洛先生和流先生吧!”
乐工们都走了,宋福:“洛城、流歌,我送你们回去。”
洛城和流歌也摇摇头:“不用了,小宋先生,我们家离这里也不远,就穿过这条巷子就到了,这天黑马车在里头也不好走,我们走路还快些。”
宋福见状,只能道:“那也行,你们拿着灯笼也好看见些,就快回去吧!”
一行人分别,宋福上了马车走了,洛城和流歌也走进了巷子里。
灯笼能照见的地方并不大,只能看到前面一点点的距离,洛城一手提着灯笼,一手拉着流歌,两个人往里头走。
今夜正是元宵,前头的大街上还热闹的很,只是这深远的小巷子里头并没有什么人,两个人天天都走这条路,以前倒觉得没什么,只是今夜觉得这条路异常的冷清。
“大哥,我有些害怕!”流歌终究是个女孩子,看到这漆黑的夜路,难免害怕,她抓紧了洛城的手,战战兢兢地说道。
洛城也拉紧了流歌,笑着宽慰道:“这条路咱们走了多少回了,况且有大哥在,不怕啊!”
流歌还是害怕:“可我怎么觉得这条路比以前黑好多啊!”
洛城:“估计是咱们刚从前头光亮的地方过来,没事,再过一会儿就到了,你要是怕我们就走快一些!”
两个人又挨的近了一些,快步往前走去。
巷子里头阴冷的风吹来,提在手里头的灯笼应着风就灭了。
本就漆黑的巷子跟坠入了黑暗一样,阴沉漆黑,还带着一丝森森的鬼气,让人不寒而栗。
“大哥……”灯笼灭掉的那一刻,流歌身子都在抖。
“不怕,家家在前头,我们跑几步!”洛城拉着流歌快步往前跑去。
家门口挂着两盏灯笼,还是亮的,在夜风里飘荡着摇曳着,里头的烛光像是随时被风给吹灭似的,偶尔亮堂堂,偶尔阴森森,洛城和流歌追着那一点微弱的烛光往前跑。
巷子很深很深,虽然家门口近在迟尺,可两个人还是跑了许久,气喘吁吁,只能停下。
“大哥,我跑不动了。”流歌停下,大口地喘着粗气。
二人停了一会儿,正要往前走,突然前头冒出两个人影来,直逼二人而来,洛城和流歌刚要开口呵斥,眼前一花,二人已经晕了过去。
再看,两个人就像是凭空蒸发了一样,只留下已经灭了的红灯笼,被夜风一吹,悉悉索索溜了好一会儿。
萧宅。
已是子夜,万籁俱寂。
一阵急促的敲门,将寂静的夜打破。
花娘猛地坐起来:“这么晚了,是谁啊?”
外头的敲门声不停地传来,越来越急。
过了一会儿,听松焦急的声音在外头响起:“夫人,清娘来了,洛城和流歌不见了。”
谢玉萝也坐了起来,“洛城和流歌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