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先生,您想好了?”阿三忙喜笑颜开,谄媚道:“洛先生,您放心,只要您跟我走,四喜楼的胡老板可说了,您想要什么条件,任你开,一定满足您!”
这个阿三竟然跟四喜楼的胡生财勾搭上了。
宋福震惊地看着洛城:“洛城,你……”
洛城笑着看了一眼宋福,然后走向了阿三。
“我就说嘛,谁会跟钱过不去,是不是?洛先生,四喜楼的胡老板可是说了,您去了,就是四喜楼力捧的台柱子,他们一定会让你成为整个大越的名角!”
洛城缓步走向了阿三,在离阿三还有一步之遥的地方站定,一直都笑意盈盈的他,看到阿三那张谄媚地没有半分骨气的脸,恶心至极,他突然一扬手,“啪”地一声,狠狠地打了阿三一个措手不及。
那一巴掌很用力,打的阿三几乎偏过头去,一张嘴,吐出了一口血水来。
“洛城,你竟然敢打我!”阿三龇着一口血牙,张牙舞爪地就朝洛城扑去,宋福见状,忙使了个眼色,立马就有两个人高马大的乐工拦住了阿三。
“你个下贱的唱戏的,你竟然敢打我!”阿三张嘴就是骂人的脏话,洛城甩了他一巴掌,心里头别提多舒坦了。
“我就算是个下贱的戏子,可我也知道,什么叫做知恩图报,长乐戏楼给我吃给我穿给我钱,我在这一日,自然就要为长乐戏楼尽自己的一份力,可你倒好,吃着长乐戏楼的,背地里头却跟四喜楼的人勾结,说是的好听点叫攀高枝,说的难听点叫背信弃义、忘恩负义、狼心狗肺,你以为人人都跟你一样,是一头披着人皮的白眼狼?”洛城一肚子的气,骂人虽然一个脏字都不带,却引来了后台的人一致叫好。
“好,说的好!我们不能做那忘恩负义狼心狗肺的人!”
“对,我们哪里都不去,除非长乐戏楼不要我们,否则我们哪里都不去!”
乐工们你一言我一语慷慨激昂,纷纷对阿三的话进行了严厉的抵制。
“呵呵!”阿三张嘴冷笑:“你以为你们是什么东西?行,老子今儿个是给你们脸了,是你们给脸不要脸,你们就等着,到时候等这长乐戏楼倒了,你们还想去四喜楼?我呸,你们想都不要想!你们的名字你们的脸老子可一个个都记着呢!”
阿三狰狞地看着这群人,“我不会让你们进四喜楼的,只要我在一天,你们就休想吃四喜楼的饭!”
“把他给我丢出去!”宋福手一挥,那两个乐工跟提留着只鸡崽子一样将瘦猴似的阿三给扔了出去。
宋福气了个半死。
真没想到这阿三还是这样的人。
有点好处就粘的牢牢的,没有好处了,跑的比兔子还要快。
洛城和流歌相互对视了一眼,走了过来:“宋先生,您放心,我们哪里都不去!长乐戏楼在一日,我们就在一日,除非长乐戏楼不要我们,否则,我们永不背叛长乐戏楼。”
听了这两个人的话,宋福气鼓鼓的心这才好受了些。
他看了看洛城和流歌,点点头,再看看那一群看着自己的乐工,宋福知道自己也要给他们一个交待:“你们放心,我向保证,长乐戏楼不会关门的,你们只要是我长乐戏楼的人,长乐戏楼就永远是你们的家!为了你们,长乐戏楼也一定会撑下去!”
走了个阿三不要紧,他们长乐戏楼的还有这么多忠心耿耿的人。
萧夫人说后头的事情她会处理,只让他将长乐戏楼管理好就行了。他现在的任务,就是管好长乐戏楼,安抚好长乐戏楼的这些人!
他不知道萧夫人说的处理是怎么处理,长乐戏楼又要到何时才能够走上正轨,他不担心!
萧夫人是谁啊,知道面粉会爆炸的人,还是那个能开出揽月楼的人啊,她说长乐戏楼一定会成为京城第一,那他就相信!
“你说的是真的?那长乐戏楼就一个客人?”酒楼里头,醉亭楼二楼最好的厢房里头传来狂妄的大笑声。
一个谄媚的年轻声音说道:“那可不,总共就来了十个客人,戏还没有唱到一半呢,就全部都走了,”
说话的人正是从长乐戏楼出去的阿三,此刻正一脸谄媚地站在桌子前,点头哈腰地跟饭桌子上的人说话。
胡生财摆摆手:“好了,你下去吧,以后跟着我混,一定不比在长乐差!”
“小的知道知道,小的是前辈子烧了高香了,能得胡老板的青睐,您放心,小的这辈子一定给您做牛做马报答胡老板。”
胡生财赏了他一杯酒,就让他下去了。
涂有礼和胡生财已经喝高了,满面通红,涂有礼看到胡生财的褙子里头空了,忙提着壶谄媚地给胡生财倒了满杯。
“胡老板,跟着您,可真是日进斗金啊!我这八方楼,这几天赚的,都赶上我这楼半年赚的了。”涂有礼美滋滋的,这一唱完,就立马在醉亭楼包了个最好的厢房宴请胡生财。
胡生财哈哈大笑:“有钱大家一起赚嘛!”
涂有礼指了指刚才下去的人:“刚才那个是长乐戏楼的?”
“嗯,一个跑腿的,给点银子就巴巴地跑来了。”
“这样的人,到处不都有麻,胡老板何必舍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