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哥,你也累了,喝碗燕窝粥早些歇息吧!”顾心月端碗燕窝粥上来,宋长青深深地看了她一眼,顾心月心中一个咯噔,吓了一跳,可等再看的时候,宋长青已经在开始吃了。
顾心月忙退了下去。
紫烟此刻正等在外头,手都在打抖:“小,小姐……”
刚才的燕窝里头,不只是燕窝,还有其他的东西。
顾心月回了自己的屋子,昏黄的烛光下,映照出她狰狞恐怖的脸:“这是我最后的机会了!
宋长青是被浑身的燥热给热醒的,他长长地吸了一口气,猛地睁开了眼睛,一双原本阴冷的眸子此刻像是充血了一般,狠厉又张狂。
身上的异样,是宋长青从未感受过的,他身体滚烫的像是在火上煎熬一样,除了热,还有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他脑子开始混沌,看什么都开始变得模糊。
他好热,浑身都好热,宋长青一把扯开了衣裳,露出精瘦的胸膛,眼神红得似血。
“吱嘎……”这时,房门突然被推开了一条缝,一个纤细的身影从缝隙中钻了进来,直接来到了床边。
宋长青看到来人,压抑住内心的燥热,冷冷地说道:“你进来做什么?”
顾心月看到表哥那难受的模样,知道他身体里的药已经发作了,心中窃喜,面上却心疼地问道:“表哥,你这是怎么了?你的脸怎么这么红?”
她碰到了宋长青的胳膊,女儿家的幽香和她手上的触感,激得宋长青浑身一颤,他陡然明白了自己想要什么!
“走!”宋长青死死地扯紧被褥,声音带着低吼。
顾心月不明,心疼无比,又要上前去触碰宋长青的手臂:“表哥,你这是怎么了?你的身子好烫啊,要不要去请个大夫?”
那修长纤细的小手,凉凉的,触摸在宋长青的手臂上,凉丝丝的,宋长青爱死了这个感觉,恨不得将整个人都贴在顾心月的身上才好。
他知男女情事,一下子就反应过来,自己被人下药了。
好大的胆子,竟然敢在宋府给他下药。
还给他下这样的虎狼之药!
“这药是你下的?”宋长青恢复了神智,眼神又变得同之前一样阴鸷,顾心月被看穿,只当不懂:“表哥,你说什么?什么药?我不懂你在说什么!”
宋长青冷笑,不懂吗?
那为何他中了情药之后,她会肆无忌惮地来自己房间。
“那你来我房中做什么?难不成你算准了我会中这种虎狼之药不成?”宋长青一眼就看破了顾心月的心思,他咬着一口银牙,努力压制内心的冲动,此刻恨不得一掌将顾心月拍死。
该死的女人,竟然敢给自己下催情药!
顾心月吱吱呜呜,一时被呛得说不出一句话来。
她没想到,中了催情药的表哥,现在竟然还有能力去思考是谁给他下的药,不是说好了,只要中了催情药,人就会发狂,只想要解除药性吗?
此刻表哥那一脸厌恶的模样,他已经看透自己了!
顾心月慌神了,想要上前去解释:“表哥……”
宋长青生怕这该死的女人再来碰触自己,他抬起脚,直接将顾心月一脚踹了出去,砸在墙上,落到地上,“咚”的一声,顾心月疼得龇牙咧嘴,想要嚎啕大哭,却又不敢,她不敢哭,怕被人发现她怎么会在宋长青的屋子里。
而宋长青,将人踢走之后,直接出了门,他的意识开始涣散,心中的渴望叫嚣着,想要获取更多。
他从怀中摸索着什么东西出来,只听见一朵烟花炸在了空中。
顾心月浑身酸痛,动都不能动,就见宋福带着人冲了进来。
孙开运一把脉,脸色就变了:“公子中了春药!”
“春药?”宋福的声音陡然尖利起来:“公子怎么会中春药呢?谁下的?”
孙开运白了宋福一眼:“你宋府有几个女人你自己不知道啊,你问我,我问谁去!”
墙角边上顾心月一个字都不敢说,可是她不说话,却并不妨碍大家找到她:“表小姐……”
表小姐为何会在公子的房里?
看看此时的顾心月,并没有着外衣,身上是一件单薄的里衣,胸前的春光若隐若现。
此刻她衣衫不整,披头散发,被踢得躺在地上动都不能懂,宋福一下子就明白了:“原来是你给公子下的药!”
顾心月还想要说话,就让宋福安排人给拖了下去:“把这人给我看牢了!”
当务之急是把公子弄清醒。
宋福和孙开运在旁边伺候了一夜,直到公子身上的温度恢复了正常,宋福这才长舒一口气。
宋长青睁开眼睛,看到宋福就站在一旁,提着的心终于落了下来。
“公子!”宋福忙上前去倒了杯水,是冷的。
宋长青一饮而尽。
微凉的水让他清醒了下神智:“昨夜,我可做过其他的事情?”
“公子,都是小的一直在身旁照顾您,从不曾离开过半步!”
宋长青这才舒了一口气,捏了捏酸胀的眉心。
一旁的宋福恨得几乎咬牙切齿:“公子,是表小姐给您下的药吧?我现在恨不得一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