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玉萝原本晚上要给萧子梦讲一个故事的,今天晚上讲了三个,讲的萧子梦心满意足极了,搂着大嫂把耳朵凑了过去:“大嫂,你看看我的耳朵。好了吗?”
谢玉萝妆模作样看了看,笑着说道:“好了,全好了。”
萧子梦咯咯地笑:“哦哦,好了,好了。大嫂,你真厉害。”
隔着一间屋子还在奋笔疾书的萧子轩真是想两行热泪撒下来,只是哭得没泪啊!
太委屈了,实在是太委屈了。
他干嘛要长针眼?
他也要长针耳朵!
谢玉萝熄了灯,睡了。
隔壁的萧子轩还在挑灯夜战。
还有六个,还有五个……
萧钰要歇息了,往外头看了看,谢玉萝屋中的灯灭了,萧子轩房中的灯还亮着。
“你怎么还不睡?”萧钰担心,出来看了看。
只见萧子轩正埋头写着字,一手的黑墨,看到大哥来了,萧子轩都哭了:“大哥……”
“你这是怎么了?”萧钰以为发生了什么事情,忙问道。
萧子轩把大嫂让自己多写十个字的事说了出来,还委委屈屈地附带上了萧子梦的特殊待遇。
萧钰忍着笑听完,若不是萧子轩在场,他真要替自己的女人拍掌叫好。
“你还有几个字?”萧钰问道。
萧子轩数了数,“剩下两个了!”
萧钰哦了一声,边往外走边说道:“那就再多写五个吧,明天早上我要检查!”
五个?
萧子轩:“……”这要写到凌晨都写不完啊!
你们夫妻两个是前世跟我有仇吗?不就是说了句长针眼的话嘛?
他好想哭,好想离家出走。
不带这么玩他的!
烛火噼啪闪了一下,萧子轩还在奋笔疾书。
后半夜了,罗海花从躺到床上就没睡着过,好不容易听到身旁传来的动静,罗海花装作睡眼惺忪地问道:“就走啊?”
“嗯。”萧才顺嗯了一声,就出去了,也没理罗海花。
罗海花如今也不稀得萧才顺,竖起耳朵听外头的动静,听到外头的门被打开,再被关上,罗海花蹦了起来。
穿好衣裳,趿好鞋子,头发就这么披散在脑后,蹑手蹑脚地走了出来。
她先去隔壁房间看了看大壮和小花,两个孩子睡得跟死猪一样,叫都叫不醒。
这可是个大好的机会,就出去溜达一个时辰,天亮之前就能回来,谁都不会发现。
罗海花激动地不行,关了门,就快步朝萧元家走去。走了两步,突然想到萧元如今还在祠堂关着,又只能转身,朝祠堂方向走去。
一想到马上就能见到萧元,罗海花身子都是绵的。这身子就跟不受控制一样,一股暖流流出,罗海花刚换的里衣,就已经湿了。
通往祠堂的路,是一片茂密的树林,里头有一条石子铺成的小路,就通到祠堂门口。
今天晚上没有月亮,只有星星在天边发出黯淡的光,若是平时,罗海花是生死不敢走夜路的,可谁让萧元在祠堂呢!
罗海花也不敢拿灯笼,这半夜要是被人发现可就糟糕了。
罗海花沿着黑漆漆的路,一股脑儿地跑向了祠堂。
等走到祠堂面前的空地上,罗海花这才长舒了一口气。拍了拍自己的胸脯,整理了下自己的头发和衣裳,擦了擦自己身上流出来的汗,迫不及待地一扭一扭地走进了祠堂。
祠堂外头被人栓住了,罗海花打开,想推门进去,推不动。
里头也被人锁住了。
罗海花只得小声地敲门。
萧元已经睡下了,这黑夜里头,一点点细微的动静都很明显,他听到了门口传来的声响,坐了起来:“谁?”
谁会大半夜地跑到祠堂来?
疯了不成?
“我!”外头传来一个几乎是变了声的声音,可萧元一听,还是听出来了,那是罗海花的声音。
萧元几乎是下意识地就朝萧明珠看去。
萧明珠闭着眼睛,对外头的事情充耳不闻,显然是已经睡着了。
这人晚饭都没吃,这副跟要死了的样子,真是让人倒足了胃口。
不过萧元还是不敢动她,蹑手蹑脚地跑去开了门。
一开门栓,门“吱嘎”一声就被打开了,罗海花一把扑到了萧元怀中:“你个忘恩负义的家伙,有了好的就忘记老娘了!”
萧元抱着了罗海花,那圆润的身子紧紧地挨着萧元,大腿还在萧元的那儿蹭了蹭。
火蹭地就冒了起来,萧元感觉到自己恨不得下一秒就把这女人给就地办了。
不过,萧元还是有忌讳的,他怕二人的动静会吵醒萧明珠,忙一把拉着罗海花出去了。
罗海花不肯,看到蜷缩在地上的萧明珠,斜睨了一眼萧元:“怎么,怕咱们的好事被你的心上人听见?”
萧元那儿已经受不了了,看了萧明珠一个晚上,有多少次恨不得把这女人给办了,不过为了不耽误正事,他还是忍着没办。
满身的火好不容易压下去,这下子又被罗海花给点燃了。
反正有了可以发泄的对象,萧元还管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