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停了行刑者。
“您看是有哪里不妥吗?”
县令又小心翼翼的问道。
“没有不妥,县令不用管我,我就是嗓子有点痒痒,咳嗽两声。”
这话县令要是真敢信,那他也就不用在这个位置坐着了。
一时间场面陷入了僵局,县令也不敢命令官差打,可这令牌扔出去了,又不能反悔。
这时,站在一旁的师爷突然开口了:
“大人,这当场行刑,难免污了您的眼睛。
况且如此残忍的场面,让大家看了也不好。不如把人压倒后堂行刑,您看如何?”
县令一脸欣慰的撇了撇军师,说道:
“看在你是个女子的份上,便允了你到后堂行刑吧!”
说完又悄咪咪打量了一下林晚晚,见她仍是笑眯眯的样子,这才松了口气。
然后给军师使了个眼色。
军师了然的点了点头。
“谢大人。”
韩盼儿见县令如此宽厚,赶忙磕了个响头。
军师让人把韩盼儿带到后堂之后,吩咐了几句才又重新回到正堂。
于是韩盼儿只感觉,打在自己身上的棍子,跟挠痒痒似的,还不如小时候那些刁奴抽在自己身上的柳条疼。
再次被押回正堂重新跪好,县令这才一拍惊堂木,大声喝道:
“台下何人,因何敲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