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民女韩盼儿,此次前来,乃是状告亲生父亲和继母,杀害民女亲生母亲及母亲腹中未出生的胎儿。”
“另外,民女的继母,还指示恶奴,暴打大夏未来案首赵文耀,致使其重伤不治,病死床前!”
韩盼儿努力平复内心翻涌的情绪,不卑不亢的说道。
一听韩盼儿竟然是要告自己的父母,门外看热闹的人哗然的议论起来。
“竟是要状告自己的父母,真是白眼狼啊。”
“看不出小小年纪,却做出如此不孝行径!”
这一下,算是惹了众怒了,大家纷纷对韩盼儿指指点点,大声斥责。
“也未必吧,没听她说,是继母吗?而且还打死了案首呢,那可是案首!”
“继母那也是母,告自己父母,不管什么原因,那就是不孝。”
听着众人议论纷纷,县令一拍惊堂木,怒斥道:
“安静!”
众人这才停止议论,不过仍是不认可韩盼儿这种行为。
县令听了韩盼儿的话之后,也是冷汗连连,这可棘手了,儿女状告父母,这怎么判都不太好。
但太子妃就在旁边站着,他也不能随便就把韩盼儿压下去处理了。
“来人,去把这女子的父母带过来。”
县令说道。
韩违夫妇已经回了府上,正等着韩盼儿回来呢,结果韩盼儿没等到,却等来了押人的官差。
“你们为什么要抓我,我没犯法啊!”
任凭小韩氏如何挣扎,官差也不理,只是奉命把他们押入了公堂之上。
韩违见到此等场景也慌了,等到了地方,看到跪在地上的韩盼儿才回过神来。
“是你状告我们?”
语气要多惊讶有多惊讶。
“你个死丫头,反了你了,敢告我们!”
小韩氏这会子也顾不上黑衣人的计划了,也顾不上演戏了,说着就扑上去撕打韩盼儿。
满心满眼都是弄死这个贱蹄子。
“公堂之上,禁止喧哗。”
赶紧让官差分开了小韩氏之后,县令才开口:
“民妇卢翠兰,你继女状告你陷害她亲生母亲,打死秀才,你认不认?”
小韩氏的原名就叫卢翠兰。
小韩氏惊讶抬头,看向韩盼儿,她怎么知道……
“民妇冤枉啊,民妇根本不知道她在说什么。”
韩盼儿看着撒泼的小韩氏,冷冷一笑:
“回禀大人,民女有证据。这上面记载了事情发生的经过,参与的人,和口供。”
说完便从怀中掏出了厚厚的一叠证据。
县令拿起韩盼儿交的证据细细看了起来。
墨渊作为太子,手下之人的办事能力还是有目共睹的,找到了之前小韩氏派遣打赵文耀的奴才,以及她害死韩盼儿母亲的帮手,或威逼或利诱,把他们都说服了。
本身他们也就是卖身的奴才,没有多少衷心,在确定做了证人之后,不会得到惩罚,都很配合。
“如若大人不信,可以找人证当堂对峙。”
县令看了看证据,没说要找人作证。
笑话,韩盼儿一看就是个没什么能力的普通平民,怎么可能弄到这么齐全的证据,肯定是太子妃帮忙搞到的,那就不可能有假。
他把证据往小韩氏的方向一摔,大声喝道:
“证据在此,你还有什么好狡辩的?”
小韩氏哆哆嗦嗦的拿起地上的证据,看到那纸上一个个熟悉的名字和鲜红的手指印,就知道一切都完了。
“大人,民妇冤枉啊,冤枉啊。”
她没有办法,只能一个劲儿的喊冤。
“既然事情已经有了结果,就把罪犯押入大牢吧。”
县令不在听她说话,命令下人把韩违两人押下去。
小韩氏开始剧烈的挣扎起来,她不要坐牢,不要,日子才刚好过来,儿子已经考上了秀才,将来还会是状元,她以后还要做官太太呢。
突然,她看到了门口的人堆里站着一个身穿黑衣的人。
眼前一亮,小韩氏赶紧往人堆里扑:
“大人,救命啊,我可都是为你办事,你快来救救我啊。”
吃瓜群众们看到小韩氏不要命的扑过来,都吓得往后退去。
之前训斥韩盼儿不孝的人看到小韩氏这幅模样也不撇嘴了。
反而觉得告的好,这种疯婆子,就得抓起来,真是吓人。
黑衣人见小韩氏往他这跑来,脸色顿时黑了下来,做出一副吃惊晦气的样子说道:
“这妇人疯了吧!”
然后赶忙转身离开了。
林晚晚看着走开的黑衣人,眼神闪了闪,朝暗处比了个手势。
是墨渊那天交给自己的暗卫,说这件事情牵扯很大,如果有什么发现可以派遣暗卫去办。
韩违看着走向自己的官差,连连后退。不行,自己不能坐牢,儿子刚做了秀才,自己也找到了当官的门路,怎么能被关进大牢呢。
他连忙挣扎开官差的牵制,连滚带爬的跑回来喊道:
“大人,等等,大人,草民是冤枉的。”
县令看了看一旁的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