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母亲救的,父皇不会允许拓拔旭另娶她人。”
沈延舟不这么认为。
他脱口而出反驳道:
“你的命还是苏婳救的呢,要说以身相许,你比他有资格多了。”
话一说完,他便察觉到自己僭越了,急忙道:
“卑职失态
,请殿下责罚。”
“无妨。”
拓拔樾狭长的凤眸轻抬,自我打趣道:
“苏婳已有婚约在身,就算孤想要以身相许,也没那机会。”
沈延舟道:“拓拔旭根本就不爱苏婳。”
“可是苏婳爱拓拔旭。”拓拔樾淡淡地打断沈延舟的话。
沈延舟想要反驳。
可他很快便想到了那厚厚的一叠调查资料。
虽然苏婳现在看着好像不爱拓拔旭了,但也许是为了以退为进故意吸引拓拔旭注意呢?
于是他乖乖闭嘴,不再多言。
正是傍晚时分,苏婳刚从涿光山回来,泡了个香喷喷的花瓣澡后在院中的树荫下看书。
她穿了一身浅粉色束腰襦裙,衬得肌肤如珠似玉,欺霜赛雪。
听到脚步声,她缓缓抬头。
见是拓拔樾和沈延舟来了,她合上书站起身迎上前去,笑眼弯弯地道:“什么风把两位贵人给吹来了?寒舍真是蓬荜生辉呀。”
拓拔樾淡淡地看了一眼她手中的书,问:
“大祁刑事录你不是早就看完了吗?怎么还在看?”
苏婳笑道:“好书自然是要多读几遍的,一遍哪够?”
拓拔樾性感的唇角微微翘起。
苏婳含笑问道:“两位贵人找我何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