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这几乎是江晚晴上辈子和这辈子加起来,听到宣邈说过最长的一句话了。
“我跟什么人相处,和你有关系吗?”江晚晴的脸色也冷了下来,她是身份不够高,她是曾经追着他跑过,但这也不代表,他可以对自己的事情指手画脚。
“再说,你凭什么这么说他?”
楼上,宣忱的脸色也黑的不得了。
“我对储君之位没有兴趣。”宣忱的声音冷冷淡淡,带着一丝警告:“这种话,不必再说。”
宣让知道他生气,也知道他在顾虑什么,但他今天不是要跟他讨论这件事的。
“我是说,你知道你不会继承大统,可是江晚晴不知道。”宣让道:“无论你承不承认,你是父皇最宠爱的皇子,在外人眼里,你就是最有可能的太子。”
“如果江晚晴知道了,她还会追着你吗?”宣让耐心劝说道:“如果她真的是为了这个,你买的这些——回礼,又有什么意义呢?”
宣忱的脸色实在臭的不能再臭,却阴阴沉沉的没有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