免多了一些。
鲁大石静静地看着二人离去,从怀中摸出一张书册大小的狼皮来,默默将此府邸画影图形。
一点雨滴,两点,十万点。
轰隆隆的雷霆闷响中,倾盆大雨痛快地灌溉着本无须如此的鲁大石。
他一直趴在此处直到三更,才如夜枭般飞檐走壁,探索迎宾楼何在。
有些话,需向那所谓的提鱼使者报告一二!
在暴雨雷霆的掩护下,虞舟麾下五千劲卒身着水靠,无声无息的潜入仑河底,朝对岸挺进。
此前,专业的三百开路先锋,已经扫除了这一段河沿敌军布设的暗哨与河中的铃铛索缆。
他们的任务,是迂回到敌军大营后方,等大营空虚时趁机击破。
这批人消失不见后,另一段仑河岸边突然响起急促的战鼓声,虞舟调遣一万前军,大张旗鼓地攻杀起来。
三百架巨大的投石车骤然发力,撕裂漫天的雷雨,一种黑乎乎的物事,在顺风加持下,铺天盖地的向对岸飞去。
祖禄山的一万水师早早躲进了军港避雨,二三百条战舟,完全暴露在大规模杀伤性武器-加能投石车的恐怖打击下。
战舟转眼间就千疮百孔,水漫舱室。
水师驻扎的营房亦立刻貌似经久失修,暴风雨跟着硕大的铁球轰然而入,惊起哇声一片。
虞舟竟用的是铁打战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