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空和尚热情似火,龙锋也就只好“入乡随俗”,随意点了两个美人在一旁陪酒。
自古姐儿爱悄!
厅内三人只有龙锋非常年轻,而且英武不凡,两个被龙锋点到的美人儿自然是喜翻了心的侍候在一旁。
两位美人一左一右的贴在了龙锋身上,把龙锋侍候的简直是“无微不至”!
龙锋在京师洛阳见惯了这种场面,丝毫没有违和感!跟两个美人有说有笑,乐在其中!
“殿下,奴家叫莺莺,她叫嫣嫣,您可要记得哦,可不要像其他的客人一样,喝过了酒,转眼便把奴家忘得一干二净的!”其中的一个美人媚声媚气的说道。
龙锋哈哈一笑,一伸手在她的翘丽处拍了一巴掌。
“软嫩香滑,手感绝佳!龙爷怎么会忘了你们两呢?莺莺燕燕嘛,都是美人儿!来,陪龙爷喝酒!”
龙锋一手一个,把两个美人搂在了怀里。
色空见龙锋如此“性情”,脸上的笑容更加欢快了。
“殿下,难得今日这酒性如此的畅快,不如先听个小曲儿开开胃,时辰尚早,有趣的乐子还在后头,我们慢慢喝着,等一等了尘师傅!如何?”色空冲着身旁的一个美人一招手。
龙锋一口喝下嫣嫣递到嘴边的满杯热酒,咂咂嘴说道:“人生得意须尽欢,莫使金樽空对月!”
“美酒与美人最合本王的心意!”
“来,色空大师,本王也敬你一杯,初到贵地,感谢大师的盛情款待,请!”龙锋端起酒杯又一饮而尽!
色空陪着龙锋干了一杯酒,哈哈一笑,“汝南亲王殿下年少英俊,风流倜傥,就连莺莺和嫣嫣都难免春心大动,殿下您可要抓住机会了!”
一句话说得莺莺和嫣嫣二女自是娇嗔不已,媚态横生。
众人笑罢。
龙锋突然问道:“大师,本王见你头上有十二道戒疤,本王虽然不是佛门中人,不过自大周建国以来,极力推崇佛学,全国寺庙僧侣众多,本王于佛门之事也是略知一二!”
“这十二道戒疤在佛门之中可是代表着至高无上的殊荣,只有得道高僧或者一寺的主持方丈才有此资格。”
“色空大师只是南海禅寺的一个记名弟子,为何会独享尊荣?”
色空得意的大笑起来。
“殿下您问得好,说到此事,这就要杨知县给殿下您解释一下了!”。
龙锋随即又把目光看向了杨伟,不解的问道:“倒要请教杨知县了!”
杨伟清了清嗓子,这才说道:“殿下您说的都不错,大师的这十二道戒疤在佛门之中可是极高的殊荣。”
“不过,在这汝南地界,不只是只有南海禅寺这一个寺庙,还有一些不为人知的寺庙禅院,多得数不胜数。”
“单单我汝南县,僧道,尼姑就有上万之众。出家人虽然日子清苦,也需要日常所需和开销。”
“南海禅寺和无相庵香火旺盛,自然不需要周济,可是别的寺庙禅院经常是难以维持生计,这就需要我们地方府衙出资供养!”
“说实话,数千位僧侣道姑,就是把我这个知县卖了也维持不了如此庞大的开销!”
“所以这些开销就要靠汝南隆昌盛市里面的商铺所缴纳的税银去维持。”
“而我们色空大师每年所缴纳的税银在我们整个汝南可是数得上数的,为我们汝南做出了巨大的贡献。”
“说到这里,我不得不替我的汝南府衙和数万汝南百姓敬大师一杯,感谢大师多年以来对汝南府衙和百姓的慷慨解囊,殿下,大师请满饮此杯!”
汝南知县杨伟脸上堆起谄媚的笑容跟色空大师碰了杯,随后又跟龙锋碰了一下杯,然后一仰脖子,满引了一杯酒。
色空和龙锋也陪着杨伟这个汝南县的父母官干了一杯。
放下了酒杯,杨伟接着说道:“殿下,正因为如此,开封府殷府尹特意驾临南海禅寺,责成南海禅寺的主持方丈悟颖禅师亲自给色空大师授了这十二道戒疤!”
“随后又封色空大师为南海禅寺四大护寺法师之一,感谢色空大师多年以来对整个汝南僧众道姑的资助。”
龙锋一手搂着莺莺,另一只手端起酒杯来,“哎呀,连开封府尹殷奉都来给大师授封,色空大师这是实至名归,连我这汝南亲王都跟着脸上有光,来大师,干一杯!”
色空脸上的笑容更加灿烂了,身心舒畅的陪着龙锋喝了一杯。
“殿下,这眉寿酒果然是甘醇浓烈,难怪殿下您念念不忘,色空以前怎么没有发现呢?唉!都是俗事缠身。”
“色空就是一个酒肉和尚,大师之名可是愧不敢当,惭愧!惭愧啊!”色空谦逊的说道。
龙锋正色说道:“出家,入世都是修行,种什么因,便得什么果!”
“色空大师能为这汝南僧众和百姓做出如此大的贡献,大师之名便当之无愧,大师不必过谦!”
龙锋心下也在暗暗思索:难怪历史上的人物有许多都是善恶难辨,忠奸难评,就像眼前的色空和尚,一面为恶,一面为善,善恶就在一念之间,真是很难去评说!
色空自然是连声谦逊,摆摆手说道:“殿下,杨知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