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鸢一个挑眉,“哟呵,这么快就忍耐不住了?我记得我才刚死两个时辰左右吧?啧啧啧,晦气。”
白昭∶“……”她带入的倒是挺自然。
殷鸢朝着白昭看去,问∶“白昭美男,你可会武啊?”
只见白昭点点头,殷鸢得到了答案,看向她亲亲爹爹和亲亲弟弟∶“等一下他们攻进来以后,直接杀了,一个都不要留。
待没有陪着端王府造反的兵进来之后,留一些人在锦王府,剩下的人去到外边救那些无辜的百姓,能救一个是一个,能救两个就救两个!
我会和白昭去皇宫里找皇上,还有……一定要活着!”
说完,也不等他们两个的应答,直接带着白昭离开了。
离开不远处回头看了一眼那威武的锦王府,眼神暗淡了下,就快速离开了。
白昭一路不说话,就跟着殷鸢往皇宫飞去,轻工是运用到了极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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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便是把轻工运用到了极致,殷鸢两人也用了一刻钟之多才到的皇宫。
殷鸢拉着白昭,闪身进了离宫墙很近的一座宫殿,抬头看去,赫然是“宫变钟宫”。
只有逼宫也就是宫变之时,才会有人不顾生命危险来宫变钟宫敲响最顶楼的宫变钟。
敲响宫变钟需要付出很大的代价,重之没命,命丧于此,轻则身负重伤,苟延残喘在这红尘间,渐渐为众人淡忘。
诚如悄悄的来到这人世间∶有些人带着为国尽忠,为百姓谋福泽而被众人所纪念着,到了那些人离开之时的另一年的同一天被人惦记;有些人默默无闻的离开,没人记得,又或许有人记得,但随着时间的推移,那些记着的人也忘记了,可能也只剩清明之际才被人想起。
殷鸢严肃的对白昭说∶“白昭,你在这里等着,如果有人来了,那就杀了,如果杀不死就躲起来,我也不知道你实力如何,但是,能活着就活着!可记住了?”
白昭看着眼前总是说话不着调的殷鸢,心脏里仿若小鹿乱撞,有着异样的情愫爬上了他的心头。
平时有事没事就爱调戏他,不知从何开始,他看着她跟一个男的走得特别近时,他心头总会闷闷的,可给自己查看时又没病,傻了吧唧的。
沉默了片刻,就在殷鸢以为他不会答应时,白昭突然抱了一下殷鸢,还顺带在殷鸢的唇上亲了一下,触之即离∶“我知道了,你去吧,我会守着的。”
声音很轻,但是却又格外的好听,殷鸢呆愣了一下,想说什么话,但想到现在京城的趋势,皱了皱眉点了点头,运着轻功朝着顶楼飞去了。
白昭看到了殷鸢皱了一下眉的小动作,心底有些失落,原来她不喜欢他啊……是他自作多情了……
刚失落了一会儿,殷鸢又回到白昭身边,在白昭惊讶的样子中,取出一把大砍刀,对着白昭绝美的脸想了想,把大砍刀换成了一把长剑,递给了白昭,无言离去。
白昭∶“……”我还以为她是要回来表示一下的……结果就是为了给我送把兵器,话都不说一下……我很招人厌吗?
白昭很委屈,白昭很失落,但他不说,他一个人憋着。
好的,一个完美的误会就此产生了~!
(*‘▽‘*)♪
一刻钟过去,殷鸢才到达顶楼,身上多多少少都有一些说深不深说浅不浅的伤,但这些伤对殷鸢来说好像根本不存在一般,眉头都不皱一下。
殷鸢几个大跨步,来到宫变钟前,推起身边被吊绑起来的长木柱。
“咚!”宫变钟的声音被敲响第一声时很沉闷,但胜在第一声可以传遍整个京城。
宫变钟被敲响,整个京城的人陆陆续续从睡梦中醒来,竖起耳朵听听是不是幻听,宫变钟怎么在这时候响了。
不负众望,殷鸢又使力敲响第二声宫变钟。
“咚!”这次的宫变钟声音稍微清脆了一点。
“咚!”第三次!
“咚!”第四次!
……
“咚!”第十次!
宫变钟整整被敲响了十次!
这时京城所有的人,上至皇宫的皇帝太后,下至京城的平民百姓都知道了一件事——宫变了!
正儿八经的宫变了!整整十声!那是宫变的代表!一声更比一声响!一声更比一声脆!
没有人会愿意费力去开玩笑敲响一个那么大的钟,还是宫变钟,那可是坐牢的事儿。
也没人愿意去开这玩笑,宫变钟宫里面的机关都够长记性的了,会死哦!很惨的那种!九死一生啊!
敲响第十声宫变钟之后,殷鸢累的像只狗一样,直接躺在了地上,她知道敲响宫变钟需要费很大的力,但没想到那么费力啊!差点要走了她的半条命。
“呼哈,呼哈!累死姑奶奶我了(๑ó﹏ò๑)请不要再来一次宫变了,这东西真的不好敲啊!”
(*‘▽‘*)♪
就在殷鸢敲响第十声的时候,京城里的人开始被屠杀了。
“啊!”
“小安!我的儿!我跟你拼了!”
“噗呲”
……
“乖乖,你说好要在两月后嫁于我的!你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