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鸢微微点头,还真就抱了那么一会儿就松手了,弯腰捡起地上的大砍刀和长剑。
白昭∶“……”有点新奇是怎么回事?
白昭看着挖洞挖的全身泥的殷鸢,想了想,张嘴想说话,却发现不知道怎么说才好。
殷鸢回头看着白昭,刚好看到这一幕。
殷鸢∶“……”顿了一下,才开口问白昭∶“你嘴有问题吗?为什么要向我张着嘴?”
白昭∶“……额,我”突然脑子一灵光,猛地拍了一下自己的脑子∶“哦对了,我是想跟你说,你这样左手一把大砍刀,右手一把长剑,腰上还别着一把匕首,真的好吗?”
殷鸢闻言,看了看自己的左手的大砍刀,右手的长剑,还有腰上的一把蹭蹭发亮的匕首,头一回因为自己沉默了∶“……”
这个,好像,还,感觉挺不好的?万一路上遇到小孩子,吓到小孩子怎么办?
这么想着,就把大砍刀和长剑扔进了储物袋里,至于腰上的匕首,稍微收紧实了点,满意的点点头∶“不错,就这样!”
看着白昭,头朝着通向外面的通道口抬了一下,示意他走了。
白昭看着她一气呵成的动作,抬头,心里想着∶没眼看啊没眼看……
(*‘▽‘*)♪
京城这边,已经戌时了(现代19-21点)。
殷沪舟在锦王府书房里焦急的走来走去,不断的嘀咕∶“哎呀,这都过去两个时辰了!鸢鸢怎么还没回来?早知如此,当初就不答应她这个假死的方法了!哎呀,悔啊悔啊!”
殷夙壹看着他老爹来回的在书房里踱步,直接就是一脑瓜子崩在了他老爹脑壳上。
突然被袭击了一脑瓜子的殷沪舟∶“……?”
迅速回头,看到了他亲亲大儿子还没完全放下的手,危险的眯了眯眼∶很好,又是这个小兔崽子!真特么的孝!敢打老子!
抬手,直接就打了回去。
殷夙壹一见势头不对,直接猛地加速飞了,啊呸,跑了。
几个眨眼间,人就消失在了人眼可见的地方,不见了,动作颇为熟练。
殷沪舟哼了一声,不去想他,又开始来回踱步。
锦王府嫡二子殷夙洱看了看他亲爹,又看了看消失在远方的殷夙壹抿了抿唇,开口声音柔和,一点不像常年习武上战场的人的声音∶“爹,大哥可能不是故意的,可能是觉得您太烦了,老在书房里走来走去,才下的手。”
殷夙壹听了,指着殷夙洱∶“你你你!你滚!黑心肝儿的!”
殷夙洱耸了耸肩,出了书房,朝着琴瑟苑的方向走去。
书房里只剩下殷沪舟和锦王府嫡四子殷夙泗,就怕空气突然安静。
殷夙泗不说话,安静的站在书房里。
“咚”
书房里的暗道突然开了,殷沪舟朝暗道看去,待看到来人是他想念了“许久”的亲亲闺女时,抹了一把伤心泪,突然翘起个兰花指,骚里骚气的朝着殷鸢小碎步跑去。
刚从锦王府暗道出来就看到这一幕的殷鸢∶“……”他爹……是不是……脑子有病???拜托!谁来告诉她,她爹怎么突然变成了这样???
殷鸢瞪大双眼睛,就在殷沪舟冲过来之际,直接一个闪身出现在了殷夙泗身边。
殷夙泗看着他身边的亲姐姐,抬手直接猛地一抱,“呜呜呜,姐姐~”
声音软乎乎的,殷鸢看着小了她一岁的殷夙泗,抬手摸了摸他的脑袋,嗯,脑袋也软乎乎的。
天啊,她家弟弟怎么可以这么可爱?呜呜呜,她好爱啊~!
“嗯,怎么啦?还有,我不在的这几个时辰,爹爹发生了什么?怎么看着那么像个傻子似的?”
担心了“许久”自家闺女的殷沪舟,听到他闺女称他傻子,瘪了瘪嘴,鸢鸢不爱他了……呜呜呜……
殷夙泗∶“……”
白昭∶“……”
想了想,然后把殷鸢还没回来的时候发生的事都说了一遍。
听了之后的殷鸢∶“……”好的,确认完毕,是她爹正常发疯,不用理会-_-||
就在殷鸢准备开口的时候,“砰”的一声,锦王府的大门就被人用木桩子开始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