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甘心啊!
第二天一早,贾东旭也没和师父一同上班,到达车间后的贾东旭眼睛还是红的。
昨天早上的事情对于从小就嚣张跋扈的他来讲,那是奇耻大辱!
为了怎么报复墨言,贾东旭整个上午工作都在想这件事。
虽说没有付出什么,但是同着大院里的人,让墨言那小子平白的打了好几个嘴巴,这口气实在咽不下去。
更让贾东旭受不了的是明明易忠海和傻柱已经找到了对付墨言的手段,奈何人家爷俩不告诉自己如何操作。
要知道,每个人都想探究别人的秘密,这是天性。
耐心等结果的他,昨天夜里又听到了最不爱听的结果。
“贾东旭,你干活能不能认真点?”
车间主任叫郭大撇子向来看不上贾东旭,这孙子根本没什么拿得出的手艺,顶替他爸进厂十多年了,从16岁到现在26、7了,技术压根没什么长进。
还总想着升级,每年的指标总是让易忠海来要,但每次都不能升级,十年的时间到现在还是三级钳工。
没技术能吃得苦也行,偏偏这位爷的身体跟麻杆似的,一阵风就能吹走了,稍微重点的模具都拎不动。
如果不是贾东旭有个好师父,早就被郭大撇子发配到“边疆”了。
厕所就是他应该待的地方!
“太他妈的晦气了,怎么总盯着我?”
要是放在平时,即使有易忠海做后盾,贾东旭也没有胆子敢和车间主任掰扯儿。
“吆喝,行啊贾东旭,长本事了!”
并没走远的郭大撇子听了贾东旭的话,转身冰冷的看着贾东旭。
贾东旭这才醒过味来,在车间里跟车间主任较劲那不是找死吗?
“郭头,看我的面子,给他个机会,回头我教育他!”
易忠海闻讯放下手头的活赶来,给郭大撇子说着好话。
“易师傅,今天不是不给您面子,您看看贾东旭这一上午几个件都干报废了,一个两个还好说,这一上午造成多大的损失?”
“你小子怎么一大早就犯迷糊,还不给郭主任赔礼道歉!”
郭大撇子对易忠海这套太过熟悉,知道易忠海又想打马虎眼,这回郭主任可不想得过且过。
他看了看低着头就是不说话的贾东旭,心中冷笑:估计这小子还想着跟往常一样,只要易忠海出头一切都能摆平。
“这样吧,刷一个月厕所和扣除5块钱,这两条路你自己选。”
贾东旭不可思议的抬头看向郭大撇子。
“老郭,您看能不能...”
“不能!”郭大撇子斩钉截铁的拦住了易忠海的话。
“老易,不是我跟他过不去,你看看他那有点认识到错误的样子?”
“贾东旭,你还不认错!”
按说,易忠海说话了,贾东旭要听的,因为这个时代的师徒关系可是跟父子关系没有两样的。
很多人的徒弟在床前孝敬可不比亲儿子差,师父也认真的教授徒弟技能和做人的道理。
能形成父一辈子一辈的关系,这样的关系是非常牢靠的。
“他凭什么罚我?”
贾东旭跟傻柱的倔强不同,没有任屁本事,仰仗的他是师父和老娘的宠爱。
要不说,傻柱是有小聪明的,他耍横是有技艺和武力值做后盾的。
“老易,看了没,这可不是我不给你面子!书记员,记录一下,这个月扣除贾东旭5块钱,扫厕所一个月。”
说完,郭大撇子头也不回的走了。
易忠海再想阻拦,那边书记员已经把主任的话记录下来了,更改得上厂务会的。
“师父,您一定要帮忙给我说说!”
贾东旭这才知道害怕,才明白事情的严重性。
5块钱可是一个人一个月的口粮,秦淮茹那边又怀着第三胎,少了这5块钱让本不宽裕的家庭更加雪上加霜。
“你让我怎么去求情,这都记录在案了,找谁也没用!”
易忠海恨铁不成钢,长叹一声后,愤然离去。
贾东旭他之所以顶撞主任,一方面是仗着易忠海的关系,另一方面是面子矮,既不想去扫厕所让工友笑话,又不想平白被扣除5块钱。
见易忠海都不帮助自己,联想早上易忠海和傻柱互动,但没跟自己说明,贾东旭的心里更加怨恨。
很奇怪,贾东旭对于扣除他工资的郭主任并不怨恨,反而心里把易忠海、傻柱和墨言恨的要死。
没有经历过社会毒打的贾东旭一切想法都放在了脸上,待他被罚的消息传开后,让他更是加深了怨恨。
既然受罚了,贾东旭干脆把车停了,工件加工到半截也不管了。
颇有些破罐破摔的意思!
这一切都没有逃脱易忠海的眼睛,对此他颇为无奈。
收贾东旭为徒,一方面是贾东旭他爹的托付,抹不开面子。
最主要的原因是贾东旭和傻柱一样,都是易忠海从小看到大的,知根知底,将来可以培养成给自己养老的对象。
易忠海观察着贾东旭那扭曲的脸,看来得重新选择养老对象的问题了,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