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生米,慢慢的嚼着,同时也享受着傻柱的奉承。
“该不会是阎解成结婚的时候让你掌灶吧?”
“这事少了2块钱想也别想,没这行情谁给他干啊?他那抠搜的样子,又不能往家里捎带,谁干谁吃亏。”
三大爷阎埠贵儿子结婚这事跟傻柱说了好几次了,他就是没应承下来。
“明儿,我跟老阎说声,你呀也别钻钱眼儿里,都是街坊,能帮则帮一把。”
“行,您老都说了,谁的面子不给也得给您面子。菜我不带了,2块钱,少一分都不行!但今天他跟我说的可不是这事儿。”
“不是他儿子结婚的事,老阎找你干嘛?”
“哎,一打岔差点忘了,这猪脑子。”傻柱打了自己脑袋一下,“住那个小院里的小子回来了!”
“腾”易忠海听了傻柱的话,猛地站了起来,脸上变了眼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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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阳的余晖彻底沉入了西方的地平线下面。
四合院大门里面私塾小院则顷刻笼罩在一片黑暗中。
站在院里愈发显得寒气逼人。
墨言感觉了一下,寒气是从外边来的,如潮汐般不断的冲击着小院的门户。
“系统?”
他侧耳倾听,倒座房里时而传出说话的声音。
没有任何反应!
难道是打开方式不对?
这时院子已经完全安静下来。
烟气从垂花门里如同被鼓风机吹过整个四合院就如同井眼般的冒着,但却不是什么白气,而是黑丝般的阴气。
四合院内鬼气森森!
厚重的雾霭氤氲开始弥漫!
虽然墨言被他爹“训练”的没有了恐惧的神经,但也被这深秋的寒意弄得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不知道自己是魂穿还是身穿?
如果是魂穿,墨言感觉身体就是自己的,而且这具身体完全没有60年应该有的虚弱。
如果是身穿,墨言又偏偏对这个小院非常的熟悉,仿佛住了好久。
墨言思忖良久:没有系统又如何?也不能在院里这么枯站着,不管屋里有什么,自己都得面对。
想罢,墨言将腰间的那条钢头皮带抽了出来,在手里紧紧的绕了几圈。
毅然推门走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