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墨言走进“家门”的时候,傻柱和三大爷阎埠贵也将墨言回来的事情说完了。
两人又聊了聊其他的事,就心照不宣的在前院分开。
傻柱和三大爷一个奔前院西厢房,一个穿过廊房往中院走。
傻柱紧了紧裤子有些松了的裤带。
今天他着急回家没在食堂吃,这会儿干瘪的肚子传来了抗议。
又把手里的网兜提了提,里面的饭盒可盛着两个菜,傻柱脸上露出满意的微笑。
通过廊房可以看到中院水池边站着一名少妇,背对着院门站着,费力的浆洗着衣物。
从后面看去臃肿的腰肢显得很是笨拙,但云鬓高挽露出的颈部是那么的白皙。
站着中院的廊房阴影里,傻柱痴迷的看着那妇人,不觉的呆了。
直到一阵风从门廊中穿过!
傻柱浑身激灵灵打了一个冷战,这才收拢心神,快步往那女人身后走去。
“唉!”
那女人转身露出惊愕的神情!
等看到傻柱手里的饭盒后,嗔怒的脸上马上变成灿烂的笑容。
“你怎么才回来,工作一天累了吧。”
傻柱听完这糯糯的软语,心中痒的难受,但就是不敢用手碰触心中的女神。
那是对心中女神的亵渎!
傻柱低头看到水池里的大盆,只能用手撩起一点水,往那女人脸上洒去。
“亲姐,我这不是回来了吗?”
那位女人听到的是“亲”而不是“秦”,但也无心纠正傻柱的字眼,用白生生的小手把脸上的水珠抹去。
随即白眼翻了他一眼!
风情万种啊!
这一眼,傻柱的魂差点没了,太他妈的上头了。
贾东旭真他妈的好命,怪不得这孙子这几年越来越瘦呢?
傻柱心里想着,痴迷的闻着空气中女人的香气。
他完全没注意手里的网兜不知什么时候已经到了对方手里。
“怎么又是肉渣烩白菜?孩子都吃腻了!”
“亲姐,您就凑合着吃吧!这几天了,厂里也没领导吃请的,哪里有肉啊?”
“我这身子也不方便,腿都肿了!每天都没有什么营养,过几个月可怎么生孩子?”
“我看看,我看...”
说完,心急火燎的蹲下身就想扒那女人的裤腿。
“秦淮茹,你个小娼妇,我儿子还没死呢,你就想勾引男人,赶快给我滚回来!”
中院西厢房里传出一声暴喝!
傻柱的手停在了半空,就是不敢去碰触近在咫尺的裤腿。
那名叫秦淮茹的女人脸色也白了,慌忙中收拾了洗衣服的大盆,往家里跑去。
临走也没忘记把傻柱的网兜拎在了手里。
傻柱叹息一声,也不知是没摸到秦淮茹的大腿惋惜,还是为了那两饭盒菜可惜。
正琢磨是趁着脑子里这点念想回家弄一下,还是先做饭吃?
正纠结着,突然他想起刚才进门时,三大爷阎埠贵跟自己说的事。
“嘿!差点把正事耽误了!”
傻柱猛地一拍大腿,也没回家就奔着东厢房来了。
完全没顾上大腿根部的凉意!
到了易忠海家门前,傻柱也没敲门,直接走进屋里。
堂屋里一大妈正摆弄着咸菜上桌,这是要吃饭的节奏。
“一大妈,一大爷在吗?”
“呦,柱子啊,快进来!你一大爷正念叨你呢。”
傻柱和一大妈唠着嗑。
里屋的布帘一挑,易忠海高大的身影出现在堂屋,应该是在里屋听到了傻柱的声音。
易忠海朝傻柱招手示意他坐下。
“估计你没吃,坐吧,咱爷俩喝口!”
“得嘞,等的就是您这句话!”
傻柱也不戏外,自己拿了双筷子坐在了桌边。
如同变戏法似得,傻柱从怀里偷摸的拿出一包花生米来,放在桌上,把报纸的四角抹平。
又从裤子口袋里扥出两根黄瓜,还在袖子上蹭了蹭,才递给一大爷一根。
“喀嚓”
一声脆响,黄瓜被傻柱咬下来一块,在嘴里嚼着。
“你啊,聪明劲儿都使在这了。”易忠海看着傻柱的样子,非常的欣慰,但嘴上还是要埋怨一句。
“敢情,要不都得进贾家人的肚皮,不是看秦淮茹的面子,哼!”
“老伴,去里屋拿瓶酒过来。”易忠海也没搭茬,而是回头对一大妈说道。
“好,等着!”
一大妈进到里屋,在矮柜里摸索了一下,拿着瓶白酒墩在桌上。
“你们爷俩喝着,我去看看火上蒸的窝头好了没。”
傻柱从一大爷手里抢过酒瓶,拧开盖,把两人跟前的酒杯倒满。
“呲溜”
喝了一口,这才把今天的目的跟一大爷说出来。
“刚才进门碰到了三大爷,您猜他跟我说什么?”
“老阎能跟你说什么,无外乎就是惦记着他儿子结婚的事呗,还能有啥?”
“嘿,要不您是一大爷呢,看事就是通透!”
易忠海往嘴里丢了一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