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宫庶理所当然的说道:“我站队了,就站在六哥这队。六哥的队就是对的。”
林木笑道:“一个人屁股再大,一次也只能坐一把椅子。”
宫庶坚定的说道:“我坐的就是六哥的椅子,六哥的兄弟坐的都是六哥的椅子。”
林沐抬头问道:“你找我有事吗?”
宫庶回答道:“女中还有同文中学的女学生要闹事,上峰指派咱们去镇压。”
“是党国要员经常出入的那两所女校吗?”林沐问道。
宫庶答道:“是的!”
林沐合上了报纸,问道:“毛座派你们去的?”
宫庶严肃道:“故来请教六哥。”
林沐分析道:“军统这么多人,为什么要派你和孝安去呢,他的这点心思你还看不出来呀!”
宫庶陈述道:“所以我怀疑是毛座想要拉垫背的,这些女学生身后都有背景,弄出了事责任肯定是咱们背。”
林沐警告道:“宫庶,别说话没遮没拦,没准儿老毛正在偷听呢!自打吴福出事,这屋子里又多了些东西,我有屁都不敢放了,惟恐屁声大了震坏了监听的兄弟们的耳朵。”
宫庶不满道:“他不至于连自己手下都信不过吧!对您六哥,他也监听?”
“算了,他愿意就让他听吧!”林沐嘲讽道:“有些人,天生就爱听别人的墙根,这是什么毛病?”
“变态!”宫庶骂道。
林沐戏谑道:“变不变态的咱先不管,总之你们要小心,老毛属于用人朝前不用人朝后的主,卸磨杀驴的事他可没少干。女学生?……”
宫庶说道:“老毛让我们对这些女学生下狠手,干这种缺德事,一定会折寿的。”
林沐郑重道:“就算是折寿,也要稳住党国这点来之不易的基业,五月五日,国民政府就要还都南京了,别委员长临走了,陪都还给他留些不痛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