睫毛,打定主意不过生日了。
朱婶在她身边待了没多久便出去了,说着我得去看看地方,找个空地晒麦子。
村子里晒麦子的太多,有时候得占地晒,尤其是夏季,好多人家除了晒新麦子,还会晒以前储存下来的麦子。
朱婶也不例外,严温玉没有多想,应了一声陷入睡梦中。
--梦里似乎看到自己的亲人围在自己身边唱着生日歌。
严温玉醒来时看着窑洞的顶部,是灰色的土,耳边很安静,她看了看墙上的时间,还早,下午三点来钟。
朱婶出去之后没回来,屋里就剩下自己和乐乐。
看了眼乐乐,严温玉正要朝着屋外走去时,听到客厅有动静,她喊了一声朱婶。
没有人应声,她疑惑地朝着屋外走去,还没反应过来便听到几个孩子齐刷刷地唱着跑调的生日歌。
她愣住,站在卧室和客厅的中间门中,看着几个孩子,旁边还有朱婶,不好意思地跟着拍着手,嘴里无声地跟着唱歌。
几个孩子似乎是刚学会唱歌,唱了一遍之后又接着唱第二遍,季晨在他们后面,手里拿着一个圆圆的蛋糕。
严温玉今天总觉得季晨不对劲,上午电视台的人走了之后,他就坐立难安的样子,一会出去一会又回家。
在自己眼前一直晃来晃去,她觉得头疼,便借口来到了朱婶家里,几个孩子也跟着自己。
大概是自己睡着的时候,几个孩子被他叫去临时学会了生日歌。
只是蛋糕,村子里没有卖蛋糕的,不知道季晨从哪里找来的蛋糕。
严温玉看着近在眼前的蛋糕,上面插着小小的一根蜡烛,是红色的蜡烛。
“村里没买的,我觉得白色的不吉利,就用红色的代替了。”季晨说道。
从前几天他就一直惦记着严温玉今天的生日,今天一天没想到县里电视台的人来了,来了之后还待了好几个小时,直到后来电视台的人离开,他这才有机会等着严温玉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