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刘裁判所说的话,甲区现场的两三百名,奴隶斗者资格考试参考者,出现了几种不同的态度,有的奴隶斗者参考者认同于刘裁判的想法,有的奴隶斗者参考者则是对刘裁判的话将信将疑,但是有的奴隶斗者则直接对刘裁判的话,表现出不屑,尤其是梁国皇都夜城十六家奴隶斗者竞技馆,中的三家甲级资质的奴隶斗者竞技馆的参考者,他们大多自身先天条件优越,加上甲级资质奴隶斗者竞技馆,所提供的强大的物力支持和人力支持,最好的训练场地,最好的指导师傅,最好的饮食和居住条件,最好的武器装备等等,这些各个方面的巨大差异,已经完全是他们产生了高人一等的优越感。
“杜师兄,你怎么看?”一名身穿统一服装的奴隶斗者参考者,对着一旁的一名十八岁的面目清秀的奴隶斗者参考者,满脸笑容的殷勤的说道。
“怎么看,这都只不过是为废物们找的借口,让他们好看起来不那么废物罢了,对我们梁国皇都夜城十六家奴隶斗者竞技馆中,实力最强的白虎馆来说,在绝对的力量面前,一切显得都是那么的渺小,一切都是那么的不值一提!”这时才发现这名青年男子穿着的统一队服后面,赫然绣着一只白色的老虎,只见这只老虎绣的那时活灵活现,虎虎生威,一看就知道这绣工不俗。
“阿布,你怎么看?”听了刘裁判的话,崔长安对一旁的阿布问道。
“怎么看?我当然是用眼睛看啊?总不能用鼻孔看吧!鼻子是用来吸气的,不是用来瞪人的!”阿布挠了挠后脑勺,憨憨的回答道。
听了阿布的回答,崔长安觉得又好气又好笑,还好他了解阿布的情况,不然他一定会被阿布给气的不行,崔长安喃喃自语道:“冷静冷静下来,我不生气,我不生气!”
“孙师傅,你怎么看待甲区刘裁判,刚才他说的这段话?”崔长安转头看着孙师傅,虚心请教道。
“我觉得,他说的话也对,也不对!”孙师傅打开酒葫芦,喝了一口酒,砸了砸嘴说道。
“啊?孙师傅你说的这是什么意思?我完全听不明白了!对就是对,不对就是不对什么叫做也对,也不对。”崔长安疑惑不解的继续说道。
“我觉得刘裁判说的话的深层涵义是,每一家奴隶斗者竞技馆的新人们,他们为了能够通过,奴隶斗者资格考试,他们平时在自己的奴隶斗者竞技馆中,每天也都会进行对战训练,但训练只是训练,它和真正的考场实战是不同的,你们将面临的是完全陌生的对战对手,陌生的兵器,遇到危险也不会有人出手制止,而且据我所知,有些奴隶斗者竞技馆,为了减少奴隶斗者新人在平时训练中的受伤可能,就会给自己馆里的新人使用未开刃的武器,有的甚至给这些新人穿上盔甲护具,而我们真正的考试和比赛都是无甲战斗,所以虽然使用这些未开刃的兵器和穿戴盔甲护具,可以有效减少平时新人在训练中的受伤几率,但是等他们到了真正的比试擂台上,面对着对方开刃的兵器和自身无甲无护具的状态,当然会非常的紧张和不适应,所以出现这种束手束脚,乱打一起的情况,也是再正常不过了,所以对他们这些新人来说,平时的训练和真正的实战,差距是在是太大了,而且这种差距不仅体现在武器护具这种看的见的地方,在战斗心理,战斗压力,战斗意识的培养上,差别也是巨大的。”
“哦!原来是这样的!之前我还真不知道孙师傅你说的这些,没想到刘裁判所言竟然还有这么深的涵义,今天真是涨知识了,但是孙师傅,我之前在咱们武英馆里做的训练,应该不会出现这种情况吧?我也没有使用盔甲护具,使用的兵器也都是开刃的,话说阿布的那个长柄双手战锤,本来这钝器也没有什么开不开刃的区别,那等我待会上台和人比试的时候,应该不会出现这种手忙脚乱,乱打一气的情况吗?”崔长安心里有些不安的问道。
“哈哈哈,那就等你待会上了这考试比试擂台,与人一试便不就知道了吗!”孙师傅坏笑着答道。
“额,这......?”崔长安听完了孙师傅说的话后,瞬间觉得有些无言以对了。
接下来只见裁判还是在这个抽签台前,熟练的用双手从抽签盒中又抽出了两张纸条,打开纸条后,朗声说道:“甲区第二场比试,由第九十五号参考者,对战一百七十七号参考者,请两位参考者上台。
待刘裁判说完,很快就有两人从人群中走了出来,他们快步走到刘裁判面前抱拳行礼后,便将手中的纸条交给了刘裁判核验,在刘判核验完毕,确认两人的号码正确无误之后,便许可两人登上比试擂台。
“甲区第二场比试由甲区九十五号参考者,对战甲区一百七十七号参考者!比试开始!”在刘裁判宣布比试开始之后,现场便响起了一阵急促的战鼓声。
很快甲区的这二场比试,很快就在众人诧异的目光中快速结束了,虽然看起来似乎没有第一场比试那么离奇夸张,但是很显然这也是一场水平很低的比赛,这九十五号参考者,在比试中打着打着,手中的长刀尽然脱手掉落了,接着就被这一百七十七号参考者,拿刀追着一阵狂砍,最后直到九十五号参考跌出比试擂台,场边的刘裁判宣布这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