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全可以看得出来,现在站在甲区比试擂台这两名参考者,他们此刻的内心都是非常非常紧张的状态,不仅是因为,他们幸运的成为了甲区的第一场,上场比试的参考者,同时更重要的是,他们自己都清楚的知道,他们今天参加的每一场比试的胜负,都将对他们意味着什么,他们今天能否成功的通过奴隶斗者竞技考试,这其中的重要性对他们来说自然是不言而喻的。
虽然说起来每个奴隶斗者竞技馆的新人,一般都是会有三次考试机会的,但是每一位奴隶斗者竞技新人,都想在他们入馆的第一年,就可以成功通过奴隶斗者竞技资格考试,因为他们知道这越是往后边拖着,到时候自己面临的压力和难度都将会越来越大,而且自己在自己所属的奴隶斗者竞技馆中的地位,也会变得越来越低,况且只有自己先通过今年的奴隶资格考试,他们才能参加两个月之后举办的,梁国皇都夜城十六家奴隶斗者竞技联赛。
而只有在梁国皇都夜城十六家奴隶斗者竞技联赛中取得好的名次,才能进入联赛百人排名榜,只要能够榜上有名,到时候数不尽的荣华富贵,才会尽入自己囊中,那时自己才可以成为所属奴隶斗者竞技馆的核心斗者,才可以迎娶白富美!走上人生巅峰!所以正因为如此,所以大家都不会放弃今天这个绝好的机会。
甲区比试擂台上的这两人紧张的汗如雨下,巧合的是他们都是来自两家乙级奴隶斗者竞技馆的新人,而且他们二人使用的武器都是刀和盾,当他们听到刘裁判宣布比试开始之后,这两个参考者就这样拿着武器对峙起来,随着比试擂台底下的加油声,呐喊声,欢呼声在战鼓的映衬下此起彼伏,当然这两名参考者同行的,所属同一个奴隶斗者竞技馆的队伍其他成员,也在比试擂台下卖力的为自己的队员加油鼓劲。
比试擂台下是热火朝天,但是让人大跌眼镜的是,现实情况是,在甲区刘裁判宣布本场比试开始几分钟之后,这比试擂台上的两名参考者,他们两个还依然在互相的试探,不停的绕着圈圈,谁都不敢先主动进攻,底下观战的众人的表现因此也是发生了巨大的转变,他们从一开始的激动欢呼,到后面的一脸懵圈,就是崔长安在底下看到这一幕,他和他的小伙伴们也是都惊呆了。
“干哈呢?你们俩倒是打呀!搁台上玩啦!”
“哎!你们都在这比试擂台上转了几十圈了,到底打不打呀?阿!你们两个都在表演猴戏呢?”
现在比试擂台底下,到处都充斥着各种叫骂声,就连刘裁判在比试擂台底下都看不下去了,于是刘裁判对着比试擂台上的两名参考者大声的说道:“第十六号参考者,第两百零八号参考者,你们要是再不打,我就只能算你们自动弃考了!”
甲区比试擂台上的这两名参考者,在听到台下刘裁判说的话后,他们便再也不敢犹豫了,于是他们两人便都鼓起了勇气,两个人都大喊大叫着,举起刀和盾向着对方冲来,接着两个人的盾牌便碰撞在了一起,发出了巨大的声响,接着台下众人就看着比试擂台上的这两个人,就这样几乎是完全贴身缠斗在一起,乒乒乓乓,刀光剑影,火花四射的乱砍一气。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这比试擂台上的十六号参考者突然感觉到,自己面前的对手消失不见了,于是他便惊讶的睁开眼睛,四下寻找起来,当他顺着呻吟声,看见了此刻躺正躺在地上,痛苦呻吟着的两百零八号参考者,不免心中大喜,暗想:“没想到自己刚才,都是紧张到闭着眼睛一阵乱砍的,结果这样打自己都能打赢了!”
只不过他不知道的是,与他对战的这两百零八号参考者,其实刚才的表现也是和他差不多,都是拿着刀盾,闭着眼睛乱砍一气,只不过很显然,这两百零八号参考者的运气要比他差上一些,不然现在躺在地上呻吟的,可就是这十六号参考者了。
“我,我,我,我赢了!我,我打赢了!我打赢了!”这比试擂台上的十六号参考者,看见自己的对手倒地,等他反应过来后,便开始高举着武器,对着台下兴奋的叫喊起来,但是因为他的心情太过于激动,所以连他的叫喊声也变得结结巴巴起来。
甲区比试擂台上,十六号参考者和两百零八号参考者的这一波操作,直接就把甲区台下的两三百名参考者直接都给整蒙圈了,他们看到这个场景后都是万分的惊讶,所以现场突然就变得鸦雀无声了起来。
此刻倒是这个甲区的刘裁判,在看到这一幕后波澜不惊,想来这种情况他也是司空见惯了,于是只见他淡定的说道:“本场比试,甲区第十六号参考者获得胜利,记得一分!”
“对得起我们吗?日尼玛退钱!”台下有位参考者掩饰不住内心的激动,于是便开始大声的叫骂起来!
“对退钱,接下来的两场能全赢吗?很蓝的啦!”
接着这比试擂台下的叫骂声,便如潮水一般奔涌而来。
“哎哎哎!你们这是在干什么?难道你们真的都把自己当观众啦?你们是参考者哎!退什么钱啊?你们这都是要弃考了吗?”甲区刘裁判看着群情激奋的众人,语气不善的说道。
“对哦!我们今天是来参加奴隶斗者资格考试的呀!怎么差点就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