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还站了一个人,连他什么时候慢慢踱步到她面前都不知道。
金属壁的屋子即使打着灯光,都显得那么苍白和冰冷。
可这一瞬,这个一头乱发,甚至连纽扣都扣歪的女人,竟显得异常柔和。
甚至,当她下意识地抚上自己隆起的腹部,那表情,竟有一种妈妈给孩子哼唱着安眠曲的温柔。
多么母性的画面。
白子鸢的眸光怔了怔。
云薇薇哼完一曲的时候发现屋里再没有其他声音。
那个怪人已经走了?
可她好像没有听到嘀嘀的开门声。
“你还在么。”云薇薇出声,没有得到任何回复。
或许是她漏听了。
否则,一首曲子至少五分钟,他是真有病了才会一直听着她哼。
云薇薇转身,想要回床上坐一会儿,她伸手,摩索上墙壁。
忽而,手腕被一股力道扣住。
微凉的指尖,带着分明的骨节。
云薇薇一骇,他竟然还没走。
她想抽回手,却挣不开,不禁拧眉斥声,“你又想做什么,放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