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始在这里点燃了人间烟火。这块土地上随之有了人类活动。万物生灵的出现,将在这块土地上,创造出好多奇迹,也留下了好多说不完道不尽的趣闻轶事。
谈及这弹丸之地上的古往今来,不过是农耕人家与六畜相伴,五牲共处,与黄土打交道,年复一年辛勤耕作,期得五谷粮食的平常小事,够不上大雅之堂,更谈不上其他用场。道古论今,同样经历的是斗转星移,日出日落,没有什么惊心动魄的故事。考究史纪,寻不到半个文字,也没有留下什么值得考究的文物古迹,仅能佐证这地方山川地理变迁,人文历史沿革的一些物证,无主墓葬,还有几座古庙,以及几个守庙的神仙,早已被这里的后生们当作牛鬼蛇神,横扫得一干二净了。能够见证这里过去人们生存生活,自然环境变化历程的,只有祖祖辈辈通过传说,留下了只言片语。
这地方虽说是不毛之地,有眼力的人经过堪舆认为,只要老天风调雨顺,水土和谐,人间世道太平无事,便会有五谷丰登,六畜兴旺,万物生灵一派生气勃勃的景象,还算个农家安居乐业之场所。这里的水土不仅养活这里的人,还能养活陪伴人们一起劳作的五牲六畜,还有不少野生动物与人共存生生不息。杂草野花遍地都是,甚至无意之中成了先生的林丹妙药,能治愈许多疑难杂症。所以就有身强力壮、或是在外闯荡的,合伙搭档在这里拓荒。后来有沾亲带故的,互相之间托扯,五杂六姓从远路来到这里安家落户,世代谋生。
最初什么时候开始有人家居住,也没有确凿证据,无法断言。只能依据遗留下来的残垣断壁,破窑旧洞等遗迹,还有这小地名等去推测。生活在这里的人们,语言差异明显,地方方言极为浓厚,世代稍有变化,但万变不离其宗。浓厚的北方口音,形成的过程是漫长的,完全改变也需要时间。这些语言差异,给有兴趣溯源寻踪的人们提供了参考依据。由此判定,这里的人早先是因多种因素,从祖厉河、渭河、白水江、宛川河、洮河一带迁徙而来。
俗话说,穷山恶水出刁民。这地方若号称穷山恶水,还不确切,若归为山穷水尽,倒是名副其实。自有人烟以来,这里到底出了多少刁民,没有谁人专门去做个确切计数,也没有任何可靠证据可考。长期以来,按照世代遗留的祖训规矩,处理人际关系。每个人心里都有一杆秤,用来衡量人们德行的好坏,判断事物的是与非,分辨人们行为的对与错,能力的高下。
至于是刁民还是良民,并没有准确的衡量尺码。只能人以群分,物以聚类。认为是良民,则尊称炎黄子孙,遇到刁民就叫炎黄次怂。这就是人们闲谈之间的判词。按地方而论,这地方人的谚语是:“人出地方鱼出水,阎王爷门前都是鬼。”再按家族而断,龙生龙来凤生凤,老鼠生来会打洞。黄家一门子人好,李家一门子人恶,王家一门子人坏等等,人们相互之间往来,心里都有一本账。
至于个人之间交往,相互关系远近,那就是君向君来臣向臣,姑姑子向的是出家人。嗜好相投者近,嗜好不同者远。所有这些,就是人们在长期地相互交道过程中,形成的一个区分良民与刁民的标准,不论左邻右舍,相互之间约定俗成,男女老少,人人皆知。良民到处都是,刁民无处不有。所断所论,老实厚道,诚实守信,还是刁顽野蛮,奸诈凶险。随着时光流逝,均属过往云烟。
生活在这块土地上的世代祖辈,能适应恶劣的自然环境,创造生存条件,顺应天时地利,吃苦耐劳,改造穷山,净化恶水,教化子孙,驯服六畜等等,这应该确认无疑。在恶劣的生存环境里,谁人都不能独善其身。和睦相处,互相帮助,诚实守信,相互依存,必定是前辈们的首要遵循。天时地利人和,就是人们在这块土地上落脚扎根的基础。
古人已逝,人去窑空,烟消云散,没有留下多少物质财富。费神思量,仔细深究,遗留的精神财富尚存,看不见摸不着,取之不尽,用之不竭。足以垂训后昆,荫佑子孙。任凭后人品味,随意追溯评说。
古人言,仓廪实而知礼节,衣食足而知荣辱。时逢老天开恩,风调雨顺,土地厚德,养育万物。生活在这里的人们,一年四季的辛劳苦作,获得了预期的收成。土窑茅屋,栖身之地。粗布旧衣,御寒遮羞。粗茶淡饭,饱充饥肠。利无所夺,名无所争。家家安居乐业,人人欢天喜地。就连那些所谓难解人意的畜生都显得喜气洋洋,乐和个不停。这样的情景,既是粗狂之人,刁顽之徒,也知晓和睦相处的道理,懂得礼贤下士的规矩,相互之间显得彬彬有礼,陈恩旧怨暂时抛之脑后,是非之争一笔勾销。
致若天道不畅,地道不通,灾祸连绵,致使人们利益争分,相互之间开始犯起纠葛,旧恨新仇死灰复燃,亲疏远近邻里之间人道将不如愿。东家长,西家短,拨弄是非的一些小道传言,或者是家族及个人之间的褒贬之说,星星点点随之出现。张三家的子孙刁顽不轨,偷鸡摸狗,好事生非。李四家的祖辈赌博抽烟,家规缺失,人丁不旺,懒惰成性。王麻子家的男女老少、诸姑伯叔,长幼无序,混**理。有的还世代遗传佝偻病、有臊的(狐臭),手脚不干净的,还有其他不良习俗或供养毛鬼神的,背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