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阴森森地,那人形烟雾竟然一点点地与王叔吻合。
我此时继续火光窥视扒皮老人,这一看几乎吓尿我,这个扒皮老人长的真有点吓人,想必鬼使神差的会受到它的惊吓。扒皮老人的脸上布满了老茧和黑斑,看上去像一个大老头。扒皮老人是个女人,头发已经白了一半,脸上还有一层淡淡的黑痣,让人看了很难受。那脸上不仅有老树皮般的皱纹,而且两只眼睛也深深地凹下去了。
我瞪了扒皮老人一眼,发现他的两只眼居然闪了个精光,反常地渗了进去。这让我想起了电影《黑客帝国》中的镜头:当黑客攻击一个人,而这个人正盯着自己时,他就会突然发现眼前有一只看不见的手在动。除此之外,还看见扒皮老人眼里,突然闪现出一件事。
我一下子愣住了,连忙缩回了眼睛。
向王叔望去,此时扒皮老人一只手拿木棒,另一只手像幻影般从空中抽拉出一根木棒然后插入,把木棒插入到了精确位置上。
这一系列技巧看得我目不暇接。
木棒插入时扒皮老人总算停了手。扒皮老人坐在地上,他的脸上已经是汗水直流了。"我这一辈子就没这么干过!"扒皮老人一边说着,一边从口袋里掏出一个大布袋。我看着它,它老树皮般的面孔,这时竟然都是大汗。
我一呆,不禁问:“她们俩还好吗?”
扒皮老人道:“妮子一时没问题,可他老人家却说不出来,现在我可是尽我所能保护他性命呀!”
扒皮老人嗓音很老很哑。
我问道:“那么,刚才她们在干什么呢?”
扒皮老人眉头紧锁:“这傻子正在过命呢!咱们烟也会有个手段,能让一个男人的命过到另一个男人的命上,无论是寿命也好,气运也好,他老人家,就是要让他的命过到女儿身上来,真是不要命啊!”
我眉头紧锁,心在颤抖。我能把生命借给人,而过命就是把生命强借他人。
似乎我和王叔讲得很有道理,他希望能留住王敏,而自己却能铤而走险。王叔的死让我非常震惊,因为我没有想到,一个曾经为人敬重的人,竟然会在自己的生命即将终结时,选择了自杀!这让我非常难过。我内心深处,其实对他有几分敬佩,但我又认为他很笨,不到千钧一发之际,又如何能做到呢?
我有点担心地看了王叔一眼:“那么,呢?”
扒皮老人突然叹息道:“很辛苦,很辛苦。现在我为它点燃长命香吧,看它能否唤回自己的命,如果不可以的话,那可真不可以!”
我说:“那你先把王敏救出来!”
扒皮老人又摇摇头:“妮子如今已经救不回来了,只能想方设法帮助妮子继续活下去。妮子体内还有妮子爸爸的生命,妮子一被救活,妮子爸爸永远都无法醒来。”
我说:“这可如何是好呀!“
扒皮老人只有一句话,那就是“等等。”
然后,房间里一片黑暗,我一直着急地回头看,桌上有两个男人躺在那里纹丝不动。我的心不禁一阵颤栗,这是谁呢?难道他也和我一样,都被黑夜吞噬掉吗?"扒皮狗,你快出来吧!"我大声呼唤道。不知过了多长时间,扒皮老人总是在暗处唉声叹气。
当我看着他时,他唠叨道:“父女俩也很痛苦,会里,会乱糟糟,两个会妈妈更在斗争中丧心病狂。妈妈都要她们走,千万不能参加斗争。但会有章可循,一走就会被人追捕"。
扒皮老人边说边摇头晃脑地说:“父女俩八成是这阵子过来吃尽苦头。如今烟会里谁也不敢靠近,只有我老头子一人。”
我告诉扒皮老人:“的确是苦口婆心,有几次还险些丢掉性命呢!”
扒皮老人看了我一眼:“你是谁呀?”
我说:“我和她们是好友,中途相识,后来结伴而行。”
扒皮老人看了我一眼,在漆黑之中,他觉得自己投了个欣赏的眼神:“你竟敢独自去会了,而且还在危难之中,可见你非比寻常。你可以孤注一掷那么着急地将我带在这里,可见你有义气,和我小的时候实在相似。”
我说:“不要把我抬起来。”
扒皮老人叹息道:“可如今,这类人已是凤毛麟角,不管是在外还是在会中,他们只知斗争,民心日渐淡漠。那一年,我们烟会毅然隐姓埋名,不再和外人来往,正因为如此。可如今,烟会竟也成了这副模样。
我保持沉默,当今社会的确有一些病态,正义感不足者太少。在这种情况下,我想说说我对孩子们的看法,希望能给他们一些帮助。我知道孩子们有一个愿望:要得到老师的信任和赞赏。但这是多么困难啊!但这一切都无法确定。
很长一段时间里,我望着扒皮的老头,倚着门睡着死去。
再睁开眼,天色已接近明净。
扭头朝家望去,扒皮老人在王叔尸体前走来走去。
突然,手中飞快地印上了法决,在王叔整个身体上又狠狠地敲了几下。这声音让王叔的脸顿时红起来,他觉得自己的眼睛都快被震花了。“你怎么啦?”王叔忙问,“是哪里出了问题?半空,又出现一道人形烟雾,那人形烟雾爬进王叔体内,钻入他体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