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跑来跑去,眼看就要跑下山时,脚下忽然踢出个东西来,接着身体一个也没有站稳,径直沿着山坡向下翻滚。我以为是下雨,就赶紧把脚缩进鞋子里,可还是被摔得鼻青脸肿。我想:难道自己要摔个骨折吗?我想,肯定不会吧!怎么会呢?起身时,已来到山下,但只是感觉全身骨骼似乎完全破碎,甚至眨眼就感觉疼痛难忍。
我咬牙切齿地往上爬。
心里可是滚来滚去,李曦呀,李曦一生中能够遇到多少次这种事呢?李彤的一生中经历了太多的磨难和挫折,但他没有因此而消沉,他始终坚信自己是个有能力的人。在他的身上体现着一种执着、坚韧以及对生活的热爱。如果这次没能解救王叔们,就会在我心中埋下了终生都抹不去的影子。
村庄离我不远了,虽然浑身疼痛,但我又用尽了全力狂奔。
最后我到村门口。村庄周围长满了疏疏落落的树木,整个村庄都被田包围着,在田里面还有一条通往村庄的路。而在这条路上,除了偶尔停过一辆小货车外,几乎看不到其他车辆。村里没有任何建筑,也很少有人去修公路,更谈不上修建学校和医院等设施。村里的房子,却很稀疏,像个穷困的小山村。
我顺着小山村走进去,尚未走近,村里便传来一大片狗吠声。我以为是村里来了人,走近一看才知道,原来是村支书来了!他手里拿着一个大竹篮,里面装着好多东西。在漆黑的夜里,我更是看见好几条大狼狗向我冲过来,这样子特别凶。
我却伸手从一旁摘下一片叶子吹着狗的儿歌。我说:"狗在叫了吧?""狗在叫呢!""你怎么知道?它在笑呀!"我笑着说,"那是我们家的小狗。刹那间,那些狗狗们安静下来,在我的音乐中有条不紊地活动着。
我进村一看,有几个村民都被狗吠声惊醒了,这一刻他们还没有走到屋前。
但这几个人显然不是一般的村民,见其面容冷峻、眼神凌厉,而且因为全村一片漆黑,远远望去连感觉都有点怪异。
我不理它们直接进村了。“你来了吗?”一个男人问。“是啊!我们是村党支部书记。”我说,“你想不想去看看村里的变化?然后我走到了一个房间,房间里也是一片漆黑,但在房子的门上有一个人依稀立在那里。
我走到他的面前,向医生打听扒皮老人的下落。“我在这里!”他说着从口袋里掏出一张纸条,上面写着:“我是你父亲。”“你父亲?”我问。他把纸条交给了我。男人沉默了很久,指着身旁的一座房子。
对这个村庄,我现在还没有显出什么恶意,因此,那些人一时不会刁难我的。来不及多想,就向那间房子走去,果真看见一位脸上长满了老树皮的老人正坐在屋前。他戴着一副老花镜,脸上满是皱纹,头发花白。他说:“我是扒皮老人。”“你叫什么名字?”我问。“我叫程永清。上去一问,果然声称是扒皮的老头。
我把王敏叫得很好,再拽住他是一阵飞奔。
上山下乡,因为老人走得慢,所以背起老人就跑。一路上,我一直在想:这老头一定是老得快,不知道跑到什么地方去了?如果没有人帮助,他会怎样呢?我想了很久也没能想到答案。然而,赶在山腰上那幢木屋之前还为时已晚。
我们呢,更是见到了阴森恐怖的景象。
王叔十指紧扣着王敏,王叔按住了王敏,与王敏唇枪舌剑。
而见此情景的一刹那,身边那张干瘦如柴、干皮的面孔突然发生了很大变化。
一跳进屋,口里边喊着:“这傻子!这傻子!不要命的!”
本来我看了眼前这个场景,首先想到的就是这对父女之间发生了什么事情。他们两个都是我的邻居,平时关系非常好。可最近两个人发生了一些矛盾:一个是王某与他父亲的冲突,另一个则是王某家的扒皮老人与他儿子的冲突。但一见到扒皮老人如此疯狂地闯进房间,顿时就知道了一些道理。这不,这王叔到底是干啥呢?
我也冲进屋来,看得完全目瞪口呆。只见王叔这一刻已经脸色如纸了,那目光深陷其中,满脸枯骨,和以前判若两人。我的心都快要碎了:他怎么会突然死掉呢?好像短短的几小时内,王叔的精气便已吸干了。
我有点发呆,很长时间才能伸手摸摸王叔的脸。而此时扒皮老人把我推了出去,随后他的手迅速结印,先是压在王叔肩膀上,随后又压在腰上,最后压在大腿上。扒皮老人的双手,在我面前一握就是七八十斤重。扒皮老人一手拿着拳头,一手抓着膝盖,把我给拽住了。“你是谁?”我问。王叔浑身上下,挨扒皮老人怕最少也不会超过几百次,那个速度简直让人咋舌,扒皮老人两只手,那一刻竟然变成幻影。
而当扒了皮的老人把王叔的全身上下都敲了一遍后,随即一只手按住了王叔的头,另一只手伸向了王叔的腋下,再拍了几下。“哇——”王叔被这一击打得浑身发抖。“你怎么了?”扒皮老人关切地问。“我……我不舒服!”王叔用手揉着眼睛说。忽然,王叔嘴里传来了痛苦地吸气声,接着身子瞬间向一边歪了过去。
这时,扒皮老人甩手把他身上背的包拿下来,包在天上甩动了好几圈,扒皮老人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