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眼。
程松则神色如常,涵养极佳道:“我与田师兄不过随意寒暄几句,并未聊到什么趣事,沈公子若是不嫌我口拙,下次见面,自是可以一同聊天解闷。”
沈清霁捕捉到了话里隐含的意思,奇道:“为何非要下次,今次不行吗?”
“今次…不瞒沈公子,其实今日,我是奉了掌门的命令来此。”程松为难地看向魏贤。
沈清霁浑不在意他的神情,自然而然道:“奉了掌门之命来此,然后呢?要做什么?你怎么不继续说下去了?”
程松愈发为难起来,“这,这个…”
“是我叫他来照顾贺新的。”魏贤适时解围,“阿松一向老实,还请沈公子莫要同他玩笑。”
“原来如此,魏贺新公子伤得如此重,的确需要人照顾。”
沈清霁作恍然大悟状,慢条斯理地感慨过后,侧身让出了院门口的位置,示意程松进来,“快去吧!”
程松没急着进院,先是彬彬有礼地鞠了一躬,而后越
过沈清霁,朝院中唯一房间走去。
“程公子!”
眼见他就快要进房间去了,沈清霁叫住他,扬声叮嘱:“千万好生照顾魏贺新公子!”
程松微笑道:“我替魏师兄,谢过沈公子的关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