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情与旁人说,就要砸了他的戒律堂。
小老头被吓得够呛,左思右想好半天,还是没敢得罪他,只帮他把背上的血迹擦拭过,又涂了一点伤药以后,便回去了。
一直拖到方才。
魏贤强忍了一上午没来看他,直到用完午膳后,心里横竖不是滋味,坐立难安,终于忍不住,想着来看看自己这个脾气倔强的义弟。
魏贺新性情冷硬,不喜同旁人接触,是以这些年来,身旁连个侍奉的人都没有。
他的院子里,永远都是只有他一个人。
魏贤站在门外敲了半天,没等来人开门,担心他出了这么事,便命人强行破开院门,闯入了房中。
这才发现了躺在床上发着高烧,人事不省的魏贺新。
他急忙传讯唤曾辅来此,替魏贺新诊治。
屏风后头安静了下来,应当是曾辅正在替魏贺新诊脉。
片刻后,曾辅道:“魏师兄修为高,体质也好,晕倒是伤口处理得不够仔细所致,我这就帮他重新处理一下,再给他服一些补气的丹药,休养一段时日,便可
安然无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