浓郁得几乎凝成实状。
见了风忘忧,他一扫忧愁,眼睛倏地亮了起来,冲过来便一头撞到风忘忧怀中,紧紧搂着他的腰嚎啕大哭起来:“师,师傅,你上哪去了,我,嗝…我找了你好久,还以为你,嗝…不要我了!呜呜…师傅……”
风然然:“……”
若她眼睛还正常着,那这哭得鼻涕一把泪一把的孩子,必是她那傻透了腔的师弟,风二两无疑。
风忘忧眉头几乎拧成个死结,口中仍在努力试图纠正:“又叫错了,你该叫我师兄。”
风二两抽抽噎噎道:“可你明明是我师傅,呜呜…师傅,你怎么不认得徒儿了?徒儿好想你啊师傅…”
风忘忧不为所动,一本正经地背起了门规:“凡不重长幼尊卑者,轻则罚跪戒律堂一夜,重则杖责三十。”
风二两一顿,哭声瞬间又高了八度,整个隐仙邬上空都回荡着他的哭嚎声:“师傅——弟子会被打死的啊——”
魔音灌耳啊…
这一刻,所有人都默契十足地捂住了耳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