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祖父是先皇钦点的探花郎官至翰林,父亲也是本朝进士,林大小姐温柔贤良。”
王员外此刻怒气冲冲,似乎受到天大冤枉。
“你想想啊,我给了她们孙家五万两银子做聘礼。五万两啊,买个如花似玉丫头也才20两。不过想着她们孙家读书人家,将来能抚育下一代能好好读书。”
“五万两聘礼,是你们王家主动提出来的,还是孙家开口的。”五万两银子实在不是寻常人家能拿出来的,即使王家是江城首富,五万两银子也不可能一点不心疼。
“媒婆说这是孙家唯一条件。我就这一个儿子就同意了。”王员外摸了摸心,似乎心疼。
“你的儿子现在在哪里呢?”捕头周连山来了这么久,都没有见到王员外儿子王得观。
“他从早上出去迎亲后,就没有回来过。我也不知道他去哪里了啊!”
“你真的不知道吗?是不是你儿子毒死了孙家大小姐,畏罪自逃了。”周连山想诈一下这个王员外。
“周捕头,你这没有证据的话不要乱说。我儿子自己大婚之日,为什么要在花轿里毒死自己新娘子。这事情传出去,也晦气啊!”王员外毕竟是一城首富久经商场,虽然遭此变故说话还是条理清晰。
“那听闻你家之前丫鬟自尽、跳井,据说和你儿子有关。”
“那二个丫鬟又不是我儿谋害的,她们是自杀的、你想查尽管去查。我们王家才不会干这么蠢的事情。”
王员外一副理直气壮的样子,看着真令人欠揍,哪里有半分善人的样子。
张媒婆家
“大人啊,青天大老爷啊!天地良心,老婆子我实在是不知道怎么会发生这等事情。要是知道会发生这样的事情,给我再多的银子,我也不会去保这个媒。”
张媒婆吓得披头散发,头咚咚地磕地。
“你真的不知道林大小姐的死因吗。你可知道一旦被查出来说假话,会被仗击20大板的。”面对这伶牙利嘴、以嘴为生的媒婆,捕快陈升知道只有让她知道厉害,她才可能说点实话。
“大人,我老婆子是真的不知道啊!我就是扶着她上了花轿,在轿子旁跟着迎亲的队伍,本指着把新娘子顺利送到王府,自己拿了赏银买顿酒喝。那里会想到发生这样晦气的事情啊。”
“您想啊!这以后谁还会找我做媒啊!老婆子吃饭的家伙都没有了啊!”呜呜呜,张媒婆居然不顾脸面,哭了起来。
估计她是真的后悔给林大小姐做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