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财的是个别的，没听过一句话，这一行业务员比客户还多。”
包丽娜极其不自然的笑了笑，喝了口咖啡，问：“张宁最近怎么样？”
“张宁……早就不联系了。”
“你们分手了？”
罗宇霜沉吟了会儿说：“我们或许从没真正在一起过，也谈不上分手。”
“你是说你们没睡过？”包丽娜明显激动，此话把罗宇霜倒吓一跳，看了看周围，幸好没人听见，脸热热的说：“说什么呢，什么睡不睡。”
包丽娜自知反应过度，镇定了下来，“那你这恋爱谈的为了啥？”
“我们真的不算什么恋爱，手都没怎么拉过，我们累计见面加起来一只手都能数过来。”
包丽娜眼里闪出一道颤光，随后叹息，“你是幸运的，好在你们没真正的在一起。”
“你怎么了？什么意思？”罗宇霜眨着眼，一副天真，但心里知道她从一开始话里就藏着话。
“实话跟你说吧，我和张宁好过一段时间……”
“然后呢？”罗宇霜佩服自己此时的镇静，像个局外人，包丽娜见她没什么过激反应继续说：“张宁就是个江湖骗子。”
罗宇霜喝了口咖啡，让自己冷静。
“她有没有问你借过钱？”
罗宇霜点点头，“后来还了，还了之后再没联系过。”她没有提他借了钱消失，也没有提后来消失再出现，再借钱的事，那样显的自己是个傻子，此刻的心情更多是侥幸，知道包丽娜肯定经历了些事情。
包丽娜两只手在桌面上捏着，像似下了很大的决心，说：“都告诉你吧，我被张宁骗了两万，还是我从信用卡里套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