缝的时候,她心有余悸地说:“好在只伤到皮肉,你这般疯批,知不知道我很怕?”
他笑。
她哭。
他伸手拭去她的泪。
她忍不住问:“疼不疼?”
“不疼。”他含笑摇头,指了指心口的方向,“心疼。”
“心疼还说不疼?”她又落泪。
他再次拭泪,轻轻地,带着无限的柔情,嗓音清冽而又温润:“心疼你这些天独自承受这些。”
黎语颜不禁无声大哭,今日是她哭得最多最久的一日。
夜翊珩亲了亲她的唇瓣,喃喃戏谑:“再哭下去,眼皮发肿眼睛会睁不开,会变丑。”
“你又笑我!”
黎语颜终于笑出来。
又哭又笑的,她觉得自己要魔怔了。
他问:“这段时日,你是否时刻提防我?”
黎语颜老实道:“也不是时刻。”
意思是确实一直提防着,频率虽不是特别高,但还是高的。
夜翊珩颔首,将双腿搁到软榻上,长臂一伸扣住她的手腕,将人捞进了怀里。
“你做什么?”黎语颜想从他怀里起来,“这样不利于伤口。”
“伤口无妨。”他搂着她,在她后背轻拍,似哄婴儿一般,“你休息一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