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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是,只要账本不让他们拿到,到不了绝路。”
符良儒在他二人面上扫了两眼,心中不岔也只得忍住。
继续引诱道:
“照你二人的意思,来往之初就已知晓那诸多粮食出于何处。”
“你们倒是胆大。”
“只可惜我符家重利未得,还把身家性命都搭进去。”
谈迳、南槊生二人视线交汇,深知现在最需要稳住的是符良儒。
他们心里清楚,符良儒虽说被迫牵涉其中。
可那扶苏公子若是细究,符家所为算不上抄家杀头的大罪。
与他二人不可相提并论。
南槊生当即堆着笑脸上前搭着符良儒道:
”哎呀,我说符兄,就别在这儿自己人吓自己人。“
“那扶苏公子如果有证据,早就上门来拿人了。”
“那还会有今天你我三人相见的机会。”
符良儒假意神情稍稍放松一些,叹道:“希望如此。”
又紧张面向二人,“话说,那些账本,你们当真藏好了?”
二人点头。
符良儒又道:“要我说,放哪里都不安全,不若将其彻底销毁。”
“干干净净,一了百了。”
“如此那扶苏公子就是翻遍这云阳城,也再找不出实证。”
南、谈二人相视一眼,心知此举可行。
而今县令已然无法翻身,那账本留着也无用,倒不如毁去。
届时还可转圜一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