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夏家人的身份,随便一个印章用的都是顶级的稀罕石材。
河边捡的破石头,就是拿来练手都不配。
“这印章是要送给祖父的,自己捡的石头更显得有诚意。
而且他老人家一向喜欢天然古朴,这个印章肯定合他眼缘。”
夏繁霜和她父亲一样,对夏太师也是又敬又怕。
听说这印章是要送给祖父的,她哪里还敢有什么意见。
“那我先练琴了。”她坐到了琴案后。
“咦,这些是什么?”夏繁霜伸手拿起了放在琴案上的一叠信笺。
夏月凉道:“这是我总结的顾衍南抚琴的一些特点。你这几日除了熟悉手法之外,把这些东西认真研读几遍,最好能够烂熟于心。”
夏繁霜暗忖,这丫头是不兴睡觉的。
“你要去哪儿,不打算陪我练琴了?”
“大哥受伤,你又要定亲,家里总要有个长辈才合适。
我打算待会儿就去一趟念云庵,尽快把祖母接回府。”
夏繁霜有些沮丧道:“都是因为我,害得大家跟着操心。”
“知道大家都不容易,自己就要更加努力,光是内疚什么用都没有。”
夏月凉重新拾起刻刀,继续雕刻印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