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了。
他一句话都没有说呢，突然笑起来，其实还有点儿渗人。
傅清宁皱了皱眉头：“好端端的你突然笑什么？”
赵子曜又摇头说没什么：“赵家早些年想要开拓生意，不单单只是经营祖产留下的炒货铺子时候，是置办过一些茶庄，也买了些烧制瓷器的窑口，不知道郡主对这些感不感兴趣？”
傅清宁并不是那种非要拿着款儿，端着高高在上的派头的人，从来都不是。
听了赵子曜这么一番话后，倏尔就笑了：“你早就知道了是吧？”
赵子曜看她笑，松了一口气，悬着的心落回了肚子里去，颔首说是：“当初郡主说要跟我们家合作，其实仔细想来，郡主开出的条件实在是太好了些，我回京之后听说了这些，就总觉得事情没有那么简单。
所以其实在那个时候，我就有考虑过，如果说郡主对这些营生有兴趣，来日我倒是可以为郡主提供些力所能及的方便。
要是郡主没有这个想法，那我自然也就不会开口了。
再后来，我见郡主对做生意这么感兴趣，再回过头去想，便猜测着，郡主也许从一开始就对茶庄和窑口感兴趣了的。
现在看来，我果然猜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