利呢?”
认知他的人不多,如果段少宇得知了他的下落,断少会多此一举,将榜文贴到城门上捉拿他!
除了段少宇之外,其他的人,只剩那西郡的小侯爷!
不料伙计一听,连连摇头:“可不是这样的!客官非但没有戴口罩,而且还没有坐上轮椅。”
沈彤瑶更一头雾水,不就是西郡的那个人吗,那个人呢?会是什么人?
伙计眼神望着前方虚无、神情渴望地答道沈彤瑶:“客官一袭白衣飘若仙、笑靥如珠。”
不知那仙人客官是何许人也,这个小伙计描述时,竟然变得文采飞扬,但是看着伙计那个模样,好像还是后悔没有找到更华丽的词来描述仙人客官!
沈彤瑶猜送内裙者非小侯爷莫属,不知为何心中升起怅然之情。
“行,你把我领进来见见他!
无论此人何许人也,自与自己后巷有过如此遭遇,而他如今已抱着这条内裙找到了自己,沈彤瑶断不后退。
催那个人赶紧把他带进屋里。
这个厅坊外看上去不大,就是个普普通通的店面而已,跟在这个伙计身后走进去,沈彤瑶发现这里竟然别具一番乾坤。
分三层,一楼聚集了各色人等,人们三、五、八、九人簇拥着,名目繁多,什么六博、塞戏、弹棋、马吊、押宝、花会、市场上可以看到的博彩形式在此无所不包。
厅内另有一区隔开,供人们斗鸡、蟋蟀、鹌鹑、画眉、赛马、走狗等应有尽有。
沈彤瑶看了感到很好奇,不禁对旁边的伙计说:“你在这也确实是应有尽有啊!”
那位老兄也毫不客气地骄傲地说:“就是这样!我们这个塘沽镇面积虽小,但我们这个银钩厅坊却十乡八里再找不出一个可以与我们相比的地方来!”
沈彤瑶不置可否,笑道:“不如带我去见见客官!”
这是深夜里,若是林谛文发现偷跑出去会很悲惨的。
那厮却露出了一丝诡计多端的笑容:“小爷,我们这里既是厅坊了,小爷你们一定要按厅坊规定去做啊!”
沈彤瑶心一蹬,顿时有种登上贼船之感!
“我才不这玩意呢。你快带我去找那个男人吧!”
沈彤瑶的口气中也有些冷硬,抬着腿走到一旁的楼梯上。
伙计抢上前,两臂一伸拦住她,嘿嘿一笑道:“小爷莫要急!贤弟于三楼雅间备上佳蒙顶黄芽恭候大驾到!只是小爷,必须要在此楼内选择一个自己胜算大的人,获胜后,才能登上二楼。关于此二楼……也请贤弟胜此楼再谈!”
沈彤瑶有些恼火,怀里摸到了一把金瓜子,塞进了那个人的怀里:“要钱对不对?送你也对!赶紧把我弄上!”
说完便侧身走了过去。
那个老兄得到一把金黄金黄的瓜子,一时间竟分不清心神来关心她,沈彤瑶也着实得到间隙,跨上楼梯。
一阶、两阶……
几双黑软底功夫鞋忽然出现在我面前,齐刷刷地站到台阶上,生生叫住沈彤瑶。
沈彤瑶抬眼一看,只加上眼前的台阶分作两行,站满了六个清一色的劲装男人,那种姿态,仿佛只要沈彤瑶敢于向高处迈进一步,人家就会把她生吞下去。
沈彤瑶安定心神伸手摸到腰间的绣袋里,捏起一柄金瓜子放在手里,始终坚信无论任何时空中,没有黄白之物不可以做!
双手又伸了出来,另一柄黄色耀目金瓜子径直交到了眼前这个领头的男人手里。
沈彤瑶笑着说:“兄台啊!也请你通融。我实在有事,到了三楼,也请你行个便。这事,权作邀请哥哥喝酒水之类。”
为首那个男人,眼神看着她掌中之物,表情一动,但还是摇头道:“不可能!银钩厅坊有章可循,只赢一层,就可以上二层;只赢二层,就可以上三层。也求小爷别难为咱们这几个当差!”
说完,也向下一阶直接把沈彤瑶逼退。
沈彤瑶咬紧牙关也实在不相信这邪恶的东西!
可凡胸中尚有一口气者,孰不喜金银呢?
这句至理名言,不也早有定论么?有钱能使鬼推磨!
还是不相信,今天不可能拿金子砸开通道!
她低头从腰里取出那个绣袋,在手掌上掂量着,索性就径直往男人手掌上一放:“都交给你好啦,赶紧把我弄上。我真有一件大事想见见三楼以上的客官。”
男人把她绣袋拿在手里前后掂量了一下,眼里还迸出了惊奇的眼神,一看之下,还怦然心动呢!
沈彤瑶正暗暗高兴,以为有门,忽然那人重新把绣袋连及刚才那金瓜子全塞回:“这小爷,太刁难咱们几个当差使了!这种黄白之物咱们都爱,但咱们更希望,却是咱们项上人头。也让小爷按银钩厅坊规矩去办!”
沈彤瑶面色一沉,正准备生气时,刚迎进家门的伙计此时从身后匆匆走来。
他将手里几件形状别致、钱币般的物品送至沈彤瑶跟前,毕恭毕敬、彬彬有礼地说:“小爷,刚才你送的金瓜子已被我换为筹码。你可在第一层随意挑选似的。三胜二负。只要是胜利,大家欢迎你登上第二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