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事都能干得出来,我也一样。我翟一瑾,什么时候怂过?”
能有人用命证明自己可以,也就翟一瑾了。
她连死都不怕,成心和邬忱对着干。
一个连死都不怕的人,这个世界上还有多少事可以成为她的威胁?
肌腱伤到,等同于这只手就废了。想要过上正常人的生活也不是不可以,日常生活,不用力就可以。
幸好伤的是左手,不用写字,也不需要用筷子。只是电脑打字,恐怕有些困难。
翟一瑾闭上眼睛,手腕的铁链也在响。
“你在这里待着,别想出去,外面有保镖在。”
“我现在这个样子,我跑哪去?”翟一瑾笑了一声:“邬忱,你也太看得起我,还用得到保镖吗。”
“对你,时时刻刻不能放松警惕。”
邬忱走了,病房里没有任何尖锐的东西。别说匕首,就是一根牙签都没有。
而且翟一瑾的手被拴在病床上,下地都困难。
上厕所有专门的护工,锁链拷在她手上才可以动。全方面限制自由,除了这个房间,哪里都不能去。
萧树拿着病历本进来照例询问情况,低头写字。
末了,他有心无力:“翟小姐,我真的不想在这里再看到您。”
“谢谢。”
“手腕最近不能沾水,忌口不能吃辛辣和发物。邬总请的护理很好,饮食也比较清淡,您自己也要多注意。”
“我知道,也不是第一次来这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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