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是在衡量一件事情,那歪头思考的样子特别认真。
她怕疼,她虚张声势,她聪明,所以用自己笃定的事情做赌博。不过哪一次,她的赌博都赢了。
但这一次……
翟一瑾无力地垂下手腕:“邬忱,你知道吗,你是个疯子。”
“我当然知道。”
“但是,能喜欢上你的女人,我也是个疯子。”翟一瑾笑得灿烂:“我们是一样的人,才会在一起,不是吗?”
邬忱换了个衬衫穿上:“哦?”
他自己是个偏执的疯子,说不定还带点病娇。这是病,他知道。
那是谁把他变成这个样子的?他本可以很幸福。
是翟骆,让他失去父亲;是翟一瑾,让他变得偏执,心里只有憎恨。
不得不承认,翟一瑾让他短期迅速变得优秀。这也抵消不了这个女人把他关在笼子里,强制他吃药。
每一晚,他都记得。
“你说,当疯子遇到疯子,谁更疯?”翟一瑾爬起来:“毕竟我们都是疯子。”
“你什么意思?”
邬忱心里“咯噔”一下,还没理解这句话的意思。
水果刀用力划向手腕,半个手腕都要被割下来似的,一点留情都没有。
邬忱的瞳孔放大,扑上去捂住翟一瑾的手腕。
只看着,翟一瑾得意地一笑,如释重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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