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手!不然...”不知何时,移到茯苓身边的李怀舒用扇子危险的横在茯苓的脖颈处,面色深沉。
打斗中的金子听见声音余光瞥见这一幕,额头青筋冒起,生生收了手中的力,被安景程打了一掌跌落在地上口吐鲜血。
!!茯苓大喊:“金子!”不顾脖颈处的威胁就要跑去另一边,幸而李怀舒也不想伤人及时撤掉手中的折扇,收回手中又恢复翩翩公子哥的模样好不潇洒的扇着风。
“金子,你还好吗?”一边扶起金子,一边担忧的问着,此刻的茯苓已经顾不上上一秒的心乱如麻,如今只担心金子的伤势。
吐了血的金子摇了摇头捂着肩膀,刚刚的一掌显然让她受了不小的伤害,如今右手已无法使力,虽然如此,金子还是执拗的将茯苓拦在了身后,警惕的看着对面的三人。
安景程三人慢慢踱步走到两人面前,审视的看着面前遭难的两人,安景程无言的盯着金子片刻,紧皱着眉头,刚刚若不是李怀舒的喝止,自己还真不一定能伤了了此人,对于金子颇有些遇上对手的惺惺相惜;但是此刻他们是对立面,武力如此高强的人不应该是一个小奴仆,那么对方来到这里原因就非常值得探索了。
“那么,如今两位可以好好介绍介绍自己了吧!”带着笑意的桃面公子温和的话语,仿佛是在跟情人呢喃,但是口中吐出的话语却让面前的茯苓两人背后生汗。
茯苓看着眼前的三人,表情各不一,一脸好奇单纯的安景言,装似狐狸笑意满面的李怀舒,皱着剑眉表情严肃的安景程,在安景程身上目光稍作了些停顿后,紧抿了一下干涸的嘴唇,“各位公子,我等只是普通的奴仆,乃管事亲自招进来的,若是公子不信,可唤管事过来一问便知。”
“哦?”一点也不信的李怀舒立马反驳,“本公子倒还真从未见过武力如此高强的‘普通奴仆’,啊!还有你这等口齿如此伶俐的‘奴仆’啊。”
按住生气的金子,紧接着不紧不慢的为自己解释,“几位公子,我等实属无辜,我二人乃是结拜兄弟,因家中穷苦,又不想闯荡江湖靠刀刃度日,只能靠做个普通奴仆过活,莫非公子就因为这样认定我们乃是别有用心之人吗?”
“这么一说也对啊,人家过自己想过的生活也没啥不对的啊,那李怀舒这就是你的错了。”觉得有道理的安景言出言力挺。
李怀舒幽怨的看了眼一旁的安景程,没有理会立马叛变的安景言,继续道:“既然如此,那么一开始你出现在这边又是怎么一回事?别告诉本公子,只是单纯的迷路啊,可莫要再搬出所谓的管事了,或者事后本公子真要彻查一翻了。”
一向迷倒不知多少少女的桃花眼此刻收敛起了平日里的漫不经心,暗藏利光,仿若茯苓一但撒谎,那么下一秒可能就要身首异处了,“我名唤白苓,他是金子,我们两乃是结拜兄弟,我们确实只是想要讨口饭吃来到莲山书院做工,之所以会出现在这里冲撞了几位公子,乃是因为我们在寻找我们的三弟白英。”思绪片刻茯苓交代出了他们的来历,这是三人早就编好的身世经历,一路上对过多次,说起来也脸不红心不跳,很是唬人。
闻言的李怀舒半眯着眼睛晃着扇,脸上表情不变,让人看不出他的想法,“最近常来这边的人确实不止辰钰一人,不然他也不会不要我们跟着了。”那位大爷的脾气不管上哪都带着一堆人,高调的很。
安景程都能想到的李怀舒又怎能没想到呢?但是,眼前的人可不止藏着这些啊,‘有趣。’盯着茯苓的脸半天轻轻一笑也不知又从中知道了什么,但是只要确定了对方没有坏心思,他李怀舒也不会管闲事,更何况,这可有趣的很呢。
“如此看来,我们与两位的目的应该是想同的了,恰好你们要找人,我们也在找人,而我们要找的人很有可能在一起呢,不如,我们一起?”
这边的几人就要商量着联合上手了,而失踪的两人现在可一点也不好受,从暗道里面掉下去后落入水中,幸好两人都会水,才没有半路夭折,摸爬上岸后又探索着蜜道走了不知多久,两人的灾难体质在这个地方体现的淋漓尽致,不是你踩到机关就是我踩到机关,走的这一路真是经历了九九八十一难,这些磨难让两个人都沧桑了不少。
“你家老祖宗真是天启第一坑,一个藏宝的地方设这么多机关,这不是摆明了不想让后人来寻嘛?”边小心翼翼的走路的白英边吐槽着,真是不小心不行啊,一路上她这双脚踩了多少机关了,她已经不想记了,说多了都是泪。
走了她身边的辰钰也是一脸黑线,虽然想辩解一下,但是这一路的经历让他有些不想开口,天知道这么多机关,几乎全让他们给踩雷了个遍。
停下来喘了口气的白英,边对着身边的辰钰说着什么,一边下意识用手撑了一下墙,“住手!”
看见白英动作的辰钰急吼出声,“嗯?”还未反应过来的人,僵着身体顿住,却不想已经倾斜的身体根本不受控制的就要倾倒,身体本能让白英一手撑住墙稳住了身体,但同时耳边也响起了熟悉的声音。
“不是吧?又来?”已经能反应迅速的两人,第一时间背靠背,警惕着周围有无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