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这一点,鲁飞不是在演戏,他是真的被昨天身体突然的剧痛和瞬间吐血给吓到了。
可他很确定这不可能是因为跟小妈一起剧烈运动才造成的,只是没想情况到连医生都查不出来!
鲁飞陷入恐惧,额头上冷汗涔涔,手也不住地颤抖。
“孩子,别这么想,连院长都给我保证你没事了,就算不知道病因也能治好。你现在切忌再情绪激动。”鲁栓发觉儿子情绪又生波动,连忙安慰。
就在这时,病房外传来几下算不上轻的敲门声,未等鲁栓说“请进”,外面的人就直接推开门,气势汹汹地走了进来,而且一来就来了七八个人。
见状,鲁栓陡然从座位上站了起来,心里一阵发慌。
因为站在他面前的居然是一帮警务人员,甚至连执法警长都来了。
但这还不是令鲁栓最忧心的,他更疑惑的是,为什么紀委部的工作人员也会赶到?
他一直勤勤恳恳地经营着自己的企业,几乎没有做过违法违规的事,所以也鲜少与紀委部的人打交道,他们怎么会找上门来?
可即便自己不做亏心事,有这样一伙面目庄严地公务人员站在面前,鲁栓要少不得要心里哆嗦几下。
鲁栓暗暗思索着该如何应对当下的局面,正当他措好辞要开口时,忽然眸光一动,视线扫到了站在公务人员身后的那位气质非凡的男子身上。
同样的,鲁飞也很快注意到了那个唯一穿着便服的年轻男子。
“是你?”
即便身体虚弱,倒也没有影响鲁飞的视力,他眯了眯眼睛,就看清了男子的长相。
“叶秋?!”
他也不管为什么叶秋会跟这么多公职人员一起出现,只是疯狂嘲笑着叶秋的作死行为。
本来他还想过问警察有没有抓到叶秋这个强奸了裘玥的罪犯,没想到叶秋还自己送上门来了,这是要束手就擒?
“叶秋,你竟然还敢来找我,是不是迫切地想尝尝蹲大狱的滋味儿?”鲁飞得意地瞪着叶秋,口气阴邪。
“我提醒你,你可别忘了你对裘玥干的那些事!”
鲁栓还不知道鲁飞与叶秋的恩怨,但还是想先阻止儿子,问清楚公务人员忽然到此的原因。
然而这时,叶秋却抢先鲁栓一步开口。
“不劳鲁少提醒,毕竟你现在才是自身难保。”
“你说什么?!”鲁飞瞳孔猛然一缩,急声质问。
叶秋玩味地勾了勾唇角,并没打算给鲁飞答案。
这反而让鲁飞更害怕了,尤其是目光看向那一个个神情肃穆的公职人员时,他就觉得脊背直冒冷风。
执法警长也不去理会鲁飞与叶秋的私人恩怨,招手让身旁的警察亮出早就准备好的警务身份证和缉拿许可证,随后解释了此行的原因。
“鲁飞,你涉嫌行贿、绑架等数项严重的经济犯罪、刑事犯罪,现在需要你配合我们将你进行关押并依法接受审讯!”执法警长的语气严肃又不容置疑,锐利的目光昭示着他的铁面无私。
话音未落,病房里已经陷入到了死一般的寂静。
要说最为震惊的当属鲁栓。
行贿?
绑架?
这都什么跟什么啊?
他在商界叱咤风云几十载,还从没经历过这么迷惑的时刻,而这些迷惑事件居然还与自己的儿子鲁飞有关。
还有鲁飞的小妈付洁,也被这突然的变故震惊得呆滞在了原地,她不相信鲁飞会就这么被警察抓了。
作为当事人的鲁飞也是一头雾水,他万万没想到自己前脚才被送进医院,后脚就要被押送警局了。
他这是不是犯了太岁啊?
“不行,你们凭什么抓我?我什么都没干啊!”鲁飞激动地吼出声来,原本毫无血色的脸都被气红了。
可忽然意识到自己不能得罪公职人员,又只好强行压抑住愤怒情绪,焦急地询问道:“警长,能不能告诉我到底是怎么回事?我可一向是遵纪守法的好公民,从来没干过违法乱纪的事。”
在执法警长说出他所犯的罪行后,鲁飞就头脑风暴似的回忆了一遍自己干过的那些勾当。
他很确定的一点是,即便是他做过的最阴暗狠毒的事情,他也没有留下任何痕迹,所以警方绝对不可能掌握了他犯罪的证据。
唯一的可能性就是有人污蔑,而目前最恨他、最希望他身败名裂、最有可能实名举报他的人,就只有叶秋!
既然如此,鲁飞可就不害怕了,他梗了梗脖子,剜了一眼旁边若无其事的叶秋,对执法警长说道:“警长,希望你们能查清楚之后再抓人,可别被那些存心诬陷我的小人给蒙蔽了,总之没有证据,我是不会跟你们走的。”
鲁飞的口吻硬气了起来,想想他毕竟是本区的模范年轻企业家,是所有人眼中最有前途的青年才俊,这么多年他在警方眼皮子底下做事都没被查到什么污点,怎么能容许这种时候被叶秋算计,阴沟里翻船呢?
他暗暗安慰自己。
对,没有确切证据,谁也不能拿他怎么样!
可出乎鲁飞意料的是,执法警长忽然脸色一沉,刀锋般的目光逼视着他,疾言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