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上。”
没头没尾来了这么段话，闵树仙迷惑：“为什么？”
今茜怯声：“你身上有蛇的味道。”
闻言，闵树仙脸色刷的一下就白了，眼里闪过一抹惊慌，她沉沉呼吸，“谢了。”
道完谢，闵树仙离开这里，没有多说任何话。
凤仙花产生的气味，会让小蛇不舒服，一般小蛇闻到这种味道，能自行避开，如果闵树仙碰上的不是小蛇……那今茜也没办法了。
-
直至下午，书见瓷从床上醒来，她昨晚快天亮才睡，不补眠没状态。
微信有未读消息，书见瓷才看到闵树仙说要把租房合同拿给她的事，她睡着了没看见，最后一条消息是上午发的。
［放桌上了。］
肯定是谢景怡那妮子，把她要搬家的事和闵树仙说了，她犹豫了会，最后发了个带有“好”字幕的表情包。
客厅的光一半明亮，一半昏暗，书见瓷看着被拉上的帘子，在不远不近的距离杵原地发了会呆，她神情有股刚睡醒的涣散，没有人知道她在想什么。
书见瓷来到桌前，拿起押金收据，折痕的字都被磨到发白，是很多年前的东西。
她都没想过能找回来，早不知道放哪了，没想到在树仙那里放着。
“咕噜”
“咕噜”
水族箱里吐泡泡的声音让书见瓷惊醒，她揉了把脸，把这些东西放在电视下面的柜子。
她去阳台，在另一个专门繁殖绿藻的玻璃缸里，用刀从石壁刮下来一些青苔藓，捞出放在碗中。
书见瓷带着新鲜苔藓，走到水族箱，用镊子夹起，一点点给小海蚌投喂。
小海蚌刨着沙子玩，看书见瓷过来喂它，松开沙子，借着珊瑚礁爬游到水面，把浮起来的苔藓全吃下去。
“好乖。”书见瓷低声，手盘在贝壳上面夸奖似的抚摸。
小海蚌伸出斧足，要书见瓷连斧足也给它摸摸，看书见瓷指尖搭过来，紧紧裹着。
这真实又柔润的触感，让书见瓷恍然清醒了不少，手里的斧足rua了又rua，感觉到小海蚌都被拨弄羞了，吐泡泡都轻轻的，她这才松开。
她开始浏览芙蓉城在网上的租房信息，面色看起来和寻常无异，心里却不太能静下来，网上那么多信息，都没怎么看下去，从起来到现在，连口水都没喝。
渐渐的，外面乌云盖顶，烈阳转成阴天，是喜雨季节生物，会出来活动的舒服气候。
房门敲响，今茜双手抱着保温盒出现在门口。
外面还没有开始下雨，今茜为了保险起见穿上雨衣，奶白色纱衫搭了件包臀裙，一双笔直细腻的纤腿白到发亮，少女感十足又有点俏皮小性感。
不知道是不是肌肤太白嫩的缘故，膝盖和脚踝晕出烟粉色，有破碎欲美。
今茜搂紧保温盒，对自己一次次主动有点难为情，可是喜欢一个人，怎么能克制住不主动呀。
“我、我煲了玉米排骨汤，”她细细诉说自己亲自下厨做的食物，“还有白灼虾，水煮小青菜，不知道你吃饭没有……”
书见瓷不是本地人，老家在穗城那边，穗城人饮食很清淡，基本都喜欢喝汤，跟芙蓉城人喜辣，天差地别。
这些菜式虽然简单普通，一看就是花心思特意去了解过。
书见瓷轻语：“还没。”
今茜没有意外从鼻音哼昵，保温盒打开，里面的烫菜饭都一一拿出来，还是热的，她摆好在桌面，手乖乖放膝上，双瞳烁亮，直溜溜看书见瓷。
那迫不及待想看书见瓷吃饭的样子，全都写在脸上，模样很是娇憨。
书见瓷没有注意，都疏忽了吃饭时间，她在今茜期待下开始吃饭，粲然：“昨天梦到一个田螺姑娘，说自己会做饭，会洗衣服，收拾屋子。”
“有没有一种可能，她其实是海蚌姑娘？”今茜指了指，水族箱里安安静静的小海蚌。
书见瓷没有纠正，就着田螺姑娘说，她消极的情绪在今茜出现后，恢复元气不少。
“她胜负欲太强了，我说我也会做那些事，你猜她说什么？”
今茜又想起她们夜里的那个吻，眼里羞然，明知故问：“说什么？”
“她说自己是躺受，问我会不会躺？”书见瓷说的绘声绘色，喟叹，“那还是她更胜一筹。”
书见瓷一副甘拜下风的调调。
独留今茜一人凌乱，她困惑：“是、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