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都不会。
“你身体不好,我要看着你才放心,过去的几十年我缺席了,但如今我不想让我在乎的任何一个人离开的。”
君涟漪一顿,半响才道:“没有必要的,我不需要你照顾。”
“你现在还需要,这枚蛊虫乃是长生蛊,极其厉害霸道,承戈一个人很难解决,不过你放心,我还有其余的办法。”
沈韵并不在乎她是不是拒绝,她这辈子就没有看过别人的脸色,想做什么就做什么,即便别人不乐意。
见状君涟漪只好点点头,没再说话。
她们其实都是同一类人,固执并且强硬,本就如此,双方说服不了对方,那就用这样的方式,也不错。
沈韵说着握住了柳楣然的手,这些年的时光在他们身上似乎停滞了一般,这样看着他们君涟漪都可以想象到少年时候鲜衣怒马的模样。
可现实却是一个人躺在这里,一个人漫长的等待,岁月蹉跎容颜不老又如何?
“你睡了太久,我现在恐怕等不起了,不过也没有关系,过上那么几十年我也就来陪你了,不必害怕,哦对了我忘记告诉你,我们的孩子回来了,她叫涟漪,和我长得很像,你当年耿耿于怀多年,现在她看你来了,是不是可以释怀?”
沈韵拉着他的手,低低诉说,那嗓音并没有什么变化,但是却听的君涟漪心头发紧。
有什么情绪被拉扯起来,让她觉得心尖都被揪了起来。
“当年你总说让我嫁给你,我不同意,但你死缠烂打终于追到我了,怎么你是要食言了吗?”
明明是你先来招惹我的,穷追不舍将她留在了身边,却第一个要离开。
君涟漪听着听着,鼻尖忽然一酸,狼狈的转过脸去。
“不过也没有关系,你这一辈子就这样强硬从来都不低头,我也不强求什么,如今总算是走到这个地步。”她声音逐渐低下去,嗓音哽咽起来。
君涟漪盯着远处的精致梳妆镜,不知道在想什么。
那人低低的哭泣,呜咽被压在嗓子里,听的人心里难受。
或许·········这一切都是值得的,但他们总是要有一个人先走。
君涟漪眯起了眼睛,她还是不愿意让叶轩宸看见自己现在这个模样。
若是他知道了,会不会像现在这样?
简直不能想象,还是算了吧。
沈韵哭的极其克制,很快她就收拾起了情绪,擦了擦眼泪。
“涟漪,让你见笑了,过来跟你父亲说几句话吧、”
君涟漪见她哭的这样难过,不忍心拒绝,于是上前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