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玄墨和清明便调查回来,玄墨回来时,还带了一个穿金戴银的女人和两个孩子。
玄墨道:“王爷,这几位,是李贵的夫人秦氏和他的孩子。我刚才在李家村调查的时候,村民们说,秦氏这几天不知道为什么,突然像发财了似的。她一下子变得很有钱,开始穿金戴银,过起有钱人的日子来。这李贵才失踪,她就发了横财,不知道这两者有没有联系?”
那秦氏一听,吓得赶紧跪到地上,“王爷,民妇什么都不知道,民妇的这些银子,是一个蒙面的神秘人给的。他总共给了民妇五千两,他说我家李贵帮他办了一件大事,这五千两是他给我们的报酬。”
“他叫我就当李贵死了,不要去大牢看他,也不要打探他的下落。我想着李贵反正犯了死罪,也活不了,为了这两个孩子,我才把钱收下了。至于李贵帮他干了什么,我的确不知情啊!”
燕卿尘森冷的看着她,“难道你就不怕这些银子是李贵替人家做坏事得来的?你竟用得如此心安理得?来人,把秦氏和她的孩子带去公堂,让京兆尹亲自审理。”
燕卿尘一声令下,就有官差将秦氏母子三人拖走了。
这时,清明道:“王爷,属下刚才在京兆尹大牢里查到,这李贵在前几天失踪了。属下还查到,是白梦盈的贴身护卫夏阳收买了那个姓刘的牢头,才把李贵带走了。我已经叫人把刘牢头控制住,而且我还听说,那夏阳在前几日就出了城,不知往何处而去了!”
燕卿尘道:“夏阳?原来真的是白梦盈搞的鬼,不过夏阳已经逃跑,说明白梦盈早有准备。这样,你去礼王府一趟,避着白梦盈,把礼王请到府衙去,本王要让他知道白梦盈的真面目!”
清明道:“是。如果礼王知道了白梦盈的真面目,还不懂醒悟的话,那他真是没救了!”
很快,燕卿尘就带着众人,来到了京兆府府衙。
楚王早就收到消息,他已经换上一袭暗红色的官服,坐到了公堂之上。
他觉得小玥经历此事,必定会想通些事情。
他该出现了。
这时,燕卿尘已经带着众人走了进来,他在和楚王互相见礼之后,就坐到了一旁的旁听椅上。
秦氏和她的两个儿子一走进来,便吓得双腿一软,全都跪到了地上。
那刘牢头也被清明的人捆了上来,他一看到燕卿尘和楚王在,便吓得面如土色,跪趴在地上,浑身发抖,不敢说话。
“燕卿尘,你叫本王前来,有何要事?”这时,公堂外传来一阵愤懑的男声。
燕卿尘微微抬眼,看到礼王在清明的带领下,正一脸不忿的走进来。
燕卿尘冷冷一笑,“礼王,难道你不想知道,礼王妃私会情郎一事是谁策划的?”
“策划?她分明是与人有染,我这里还有她与那情夫偷情时写的情信,有谁能策划?”礼王说着,从袖子中掏出几封信,甩到了楚王面前的木桌上。
“就凭几封情信,你就断定她背叛你?难道你不知道,这信可以模仿、可以伪造?”燕卿尘冷声。
“就算这信可以伪造,那人呢?那天本王亲眼看到她和那贵公子在一起,两人衣衫不整,很明显是背着本王苟且到一起,你还替她狡辩什么?”礼王怒道。
燕卿尘冷笑,“礼王,我们都不相信礼王妃是那种人。其实,你心里也不信,你只是不敢承认自己冤枉了她,不敢承认你亲手杀死自己的孩子,才如此嘴硬,是吧?那好,本王现在就将证据摆出来,让你心服口服!”
说着,燕卿尘已经冷地扬手,“来人,把玉郎的尸体抬上来!”
他一声令下,便有官差将玉郎的尸体抬了上来。
礼王转身一看,就看到那具令人恶心的尸体,他指尖微微一动,很怕燕卿尘的话成真。
这时,那秦氏和两个孩子一看到尸体,突然一受触动,就朝尸体扑了上去。
秦氏先是观察了一下,发现尸体下巴上的黑痣和右手的断指后,这才哭嚎道:“夫君,竟真的是你,你怎么死了?怎么死得这么惨?”
李贵的两个儿子也哭了起来,“爹,爹你醒醒,你不要死,不要死啊!”
礼王看到这一幕,是一脸的不敢置信,“这,这是怎么回事?”
这时,京兆府府伊猛拍了下惊堂木,道:“肃静!刘牢头,本官已经查到,这李贵明明是大牢里的死囚,秋后就会处斩,却被你伙同夏阳弄出大牢去,导致他被沉入池塘。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你还不快从实招来?”
刘牢头本就心虚,再加上今天有楚王和靖王两尊大神在,他哪里还敢狡辩。
他立即哆嗦道:“请大人息怒,小的那天喝了点酒,脑子昏昏沉沉的,就收了那夏阳一千两银子,把李贵放了出去。小的当时想,反正这李贵也是死囚,小的到时候就说他是暴病而亡,假装说把他的尸体拖出去埋了便是。没想到,没想到竟变成了这样。”
“死囚?夏阳?”当礼王听到这两个词时,瞳孔忽地瞪大起来。
夏阳不是白梦盈的贴身护卫么?他把这个死囚弄出去,难道就为了利用这个死囚栽赃礼王妃?
这时,燕卿尘轻笑一声,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