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行!是人是鬼,一试便知!”白紫檀邪魅地看着白梦瑶,势有不把白梦瑶弄死不罢休姿态。
皇后已经站不稳了,由白莲搀扶着坐了下来,片刻又恢复了精神劲,有着计上眉梢的些许宽慰。
“怎么,让你们验毒,你们又不敢,本王妃说自己没下毒,你们又不相信,无解呀?”盛子玥摊摊手,一副无所谓的模样,实则以退为进,激一激这些深宫后院的女人。
又到了做决定的时刻了,一天之内,皇后做了好几轮决定,大多数都是挖坑埋自己的,已经心力交瘁,疲惫不堪,此刻只想尽快把盛子玥这尊大神请出去。
“本宫相信靖王妃,靖王和靖王妃本是进宫觐见太后的,太后凤体违和,本宫召大家前来,也是想着商议太后侍疾人选和凤体迁移等事宜的,未曾想闹出了这般事端,现毒已解,落红帕也已验,理应不再耽搁靖王妃!”
正当大家都以为此事就此囫囵过去了,偏偏白紫檀一脸不嫌事大:“哟,咬了别人一口,擦擦嘴,说无妨,自己不疼?那靖王妃你被狗咬了都不打狗,本郡主瞧不起你哦!”
“你大胆?天慕国以孝为尊,皇室更是如此,如今太后凤体违和,你不前去查看慰问,侍疾,在这里抽哪门子风?”未等盛子玥回应,白梦瑶就以王妃身份呵斥,妄想通过孝顺礼仪来轰走她们。
盛子玥不恼,则偏头看向皇后:“那皇后现在又该如何?”
皇后自是受不住明阳郡主的讽刺和这没完没了的争吵,咬紧牙槽做最后一次决定,沉声吩咐道:“备白矾水!”
很快,白矾水就已经备好了,大家却都不敢动了。
盛子玥作为首号嫌疑犯,自然是毫不犹豫地把手伸了进去。
片刻,桂嬷嬷拎着盛子玥的玉手端详了一番,一无所获:“没有变色。”
“不可能!”白梦瑶很确定自己是把毒给过到盛子玥手里了,而且是在她没毒发之前,盛子玥当时明明没有察觉。“你再看看。”
桂嬷嬷又查看了一遍,依旧摇头:“确实没有变色。”
盛子玥看着齐王妃微微一笑:“不如齐王妃也来验一验。”
“……”白梦瑶被吓得惊慌失措,心砰砰跳个不停,但很快又恢复了理智,她是曾经接触过闭月草,但那是在跌入荷塘之前,荷塘里的淤泥和水早已帮她稀释干净,她差点被自己吓到。
盛子玥心中冷笑,那毒沾到她的手心时,她就已经察觉,她不但凝血功能强大,血液也因常年试药而变得百毒不侵,她的血于剧毒而言,还管用过这百草丹,闭月草之毒一开始接触到她的皮肤,便被迅速给解了。
盛子玥起初还以为这齐王妃要毒杀了她,毕竟她可是她的头号情敌,只是没想到原来在这等着呢。。
盛子玥偏头看向白梦瑶:“敢验吗?”
“我为什么要验?难不成我自己给自己下毒吗?”白梦瑶拖着被扎伤的大腿上前来。
“为什么不会?”盛子玥一挥衣袖,往后退了两步:“麻烦齐王妃离本王妃远些,省的你一会儿又中毒一次,再赖上本王妃!”
“还有你,你记恨你姨娘之死,毒是你下的也不无可能?”气急败坏的白梦瑶一副疯狗乱咬人的模样哆嗦地指着白紫檀。
白玉瑶不提白紫檀的生母红氏还好,一提了仇恨就拉得更深了“本郡主想要你的命,一剑砍了你便是,还用下毒那么麻烦。”随后白紫檀阴深地笑着把下巴凑了过去,低声道:“没有我的允许,你还不能死!”
哈哈哈……
觉得热闹也看得差不多了,白紫檀挥了挥衣袖,扭着秧姿出了明华宫!临跨出门时,还不忘给皇后和白梦瑶婆媳俩添了一道堵:“告诉姐姐一声,今日回府,本郡主会给所有的丫鬟奴婢赐名,就叫瑶儿和绿儿。”
皇后的乳名也叫绿儿,这会红儿丫鬟听闻后,两腿瑟瑟发抖,不一会儿便瘫软倒到了一旁。
随性而来,率性而走,这白紫檀还真是个奇女子,众人也见惯不惯,但皇后感觉还是给那声绿儿给冒犯到了,账又给白梦瑶记了一笔,这下人叫什么不好,非要叫那刺头生母的乳名,这刺头深得皇恩,在皇宫里就是横着走的螃蟹。
“母妃!”被气得七窍冒烟的白梦瑶愚蠢地又把焦点转移到了皇后身上。“就让她这么走了?”
不然呢?要盛子玥和她联手把你家房顶给拆了吗?
皇后虽然被冒犯到了,但此时看到走了个劲敌,心里还是舒畅不少,直了直身子,端出中宫之姿态:“这验也验了,此事就到为止,齐王妃你或许是误碰了闭月草,才中的毒,靖王妃清白已正,接下来还是谈谈给太后侍急一事吧,各位姐妹觉得谁去服侍较为妥当?”
这会想起太后来了,盛子玥真为皇后的转脸速度叹为观止。
但如果说这明阳郡主是魔鬼,这盛子玥就是魔圣一般的存在。
“臣妾认为不妥,一如皇后娘娘所说,这太后已经病了好些时日了,侍疾人选一事也不差这一时半会,皇宫内院竟然有人包藏祸心,下毒杀人,这事如果让皇上知道,恐怕会龙颜大怒,好好的一个家,竟然有人躲在暗处伤人,杀人,想想就后怕,皇上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