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闺阁女子翘首以待。
颜别渊打马而走,辛白跟上问道,“将军,咱们不用去打个招呼吗?”
“跟谁打招呼?”颜别渊的马跑得飞快,从牡丹亭下一闪而过,楼上欢聚的两人自是都没看到。
这话倒是像个闷棍,把辛白给捂傻了,要说苏锦袖吧,自家将军好像跟她关系不熟,要说乔末吧,撇下定了亲事的姑娘去见别人,也很奇怪,更重要的是,这两人现在还手拉手的在一起。
不知怎么回答的辛白,只好生硬的说点别的,假装刚刚的事情没有发生。
“刺客的事咱们接下来怎么办?”
“先看国主怎么说,当日在城外,贼首当场走脱,便是鱼流大海,鸟入深山,抓人是肯定不可能了。”
“北疆好好的刺杀做什么?说起来,近些年,两邦互通有无,边境安稳,去年冬天也无天灾,他们不该生事才是。”
辛白想不明白。
“眼下还不好猜测,若是能请发国书,请北疆来使协助查探,那眼前困局就迎刃而解了。”
“就凭咱们抓住的那几个小鸟?”辛白觉得有点夸张。
“我这几日养伤,和季夏闲聊,他提起过北疆凤鸟,说是非皇族之人不可佩戴,地位越是尊崇,凤鸟尾羽越多,北疆王便是唯一能配十三支尾羽的人,这也是北疆所有皇族最想得到的荣誉。”
“所以你才能去诈他们?”
“准确的说,我只是等他们承认,这样我才有理由让国主斥发国书!国书必由礼部接手,苏府身在其中,难以摘得干净,如此一来,这绳上才不止我一个。”
辛白越来越糊涂,“将军,你不是一直不想被他么绑在一起吗?”
“我原本跟着义父,也感激他给我出路,为此和他绑在一起,护他门庭,是我该做的,可是苏府这条船,却是被迫上的,既如此,好处一起,有了坏处,自然也要一起才是。”
“苏怀北以为一块昊天神位便能无功无过,所有罪责都由造设处承担,哪那么容易?”
“可这样,苏小姐她——,这样夹在其中,不是很为难?”
“我与她只是口头婚约,义父沙场来回,不在意细节,苏府却是礼仪之家,如何能不知道无有文定,等同虚设。所以究竟如何,还说不得准呢!”
想起自己父母对她赞不绝口,辛白不禁感慨,“这样说,我爹娘以后可能是要伤心了......”
颜别渊不明白这话从何说来,问辛白缘由,辛白只说自己爹娘见过苏锦袖,觉得很好。
“辛伯辛婶儿何时见过她?”颜别渊自己都没见过几次,搞不清楚他们是怎么碰上的。
“就是上次你和乔小姐一起出城,去看无影台选址那天晚上,说是你带苏小姐去我娘那里吃面——”
辛白越说,越觉得不对劲,和乔末出城,和苏锦袖吃面,“该不会我娘见的不是苏小姐,是乔——”
“你不要瞎想!”颜别渊打断他的话,说完又觉得自己反应太过激烈,只好继续解释。
“那日你爹娘话赶话的往外说,恨不得说慢了,人就飞了一样,我根本没机会说,到后来他们又多在灶火旁边,我也不好拉着乔末特意去说,接下来一耽搁,我又把这事忘了......”
“哦...哦...哦哦......,”辛白不知道还有这种内里,听颜别渊说的一愣一愣的,只是点头。
“你寻了机会跟辛伯辛婶儿说一声,别回头误会闹大了,不好收场。”
颜别渊想着乔末那晚,也好在她没有生气,可想着她一点也不生气,颜别渊又觉得有些胸闷。
颜别渊伤势稍好,觉得自己凭白使唤人家不好,便让子春和季夏回乔末身边去,可不想一转眼回到将军府偏僻的小院子,子春倒是回去了,可季夏还好好的呆在那里,好整以暇的一点也没挪动。
“你怎么没回去?”
【作者题外话】:亲亲还在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