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搞啥名堂?躲躲闪闪会出大事的,纸里包不住火的。”
呼和巴日瞅着门牌和图片里的是一个模样,不是东拼西凑的那样,这里面埋着啥事?回过头来对他俩说:“在说啥?明着说嘛。乌局长,这牌子和图片里的是一样吧。”
乌日图追了几步,说:“牌子长得倒是一样,看不清字,太阳光下一片亮光。”
呼和巴日借他的嘴说出实情,把手机伸到了他眼前,指着阿拉琴煤矿这五个大字说:“看这视频,这五个大字能看清楚吧。”
任钦撇了乌日图一眼:让你多嘴显摆,呼和巴日啥事闹不机密。让你过来陪他走一圈,回去不就得了吗?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你这不是给他添堵吗?他扎过头来瞅着说:“我不是明家,一眼能瞅出来是拼凑的,以前的图片配上这块门牌,就这么简单。儿子在广告公司混了多年,东拼西凑的啥视频也能整出来。”
呼和巴日也不想把事挑明了,迎合着任钦说:“这伙年轻人,就爱捣鼓这些烂事。上了年岁的人,瞅一天也闹不机密,任局长这一说,越瞅这些视频,越能看出破绽。煤矿没必要隐瞒的,嘎查和苏木也没说假话。”
一片欢笑后,卢德布问乌日图:“安达是什么意思?在牧区多少要懂点蒙话。”
闹不机密任钦为啥要说假话,乌日图瞟了他一眼:都是朋友,要掏出心来说实话,不能把心口不一致的话送到卢德布和呼和巴日的耳朵眼里。他加重了语调:“这是蒙语,朋友的意思。”
踩着午饭的点儿,俄日敦达来和我也过来了。我进门握着呼和巴日的手:“煤矿的饭菜好吃啊,要不旗长能隔着我的门到这呐。”
“林矿这话直来直去的,我愿意听,下次单程去你那,也喊卢总过去。你们这些老总级别的,要多多交流才是。”
我和呼和巴日的关系明显好于卢德布,说起话来无拘无束的:“旗长你多组织几次会,见面的次数就多了,晚上让酒一浇,情感就更深了。”
任钦片了一块肉放在我碟子里,裂开了嘴说:“林矿的感情就是丰富,把喝酒都当成找对象了。老总的情感丰富了,矿工的胆儿更是肥大,把牧民丫头的肚子搞大了。”
我拿酒瓶子压着任钦的杯子:“这是搞人身攻击啊,说错了奖一杯。是那个女孩跑到宿舍里死皮赖脸不走人,兔子上门送肉吃,不吃白不吃,除非ED了。”
乌日图替矿工打掩护,瞅着任钦说:“饱汉子不知饿汉子饥。年轻人长劲的时候,两三个月不靠着老婆,干那事也有情可愿。抓只母羊能解决了,他傻啊花冤枉钱,哪有不花钱,找女人的啊,双赢的事儿,兜里揣进钱,卖乖。”
任钦本想开个玩笑轻松一下场面,惹得呼和巴日牙齿咬得咯咯响:“不扯这些烂事了,过来人磨年轻人的嘴皮子,谁没从那个时候过来,少见多怪了不是。”喝下一小口,斜着眼说,“唇包住牙,说话不露出来,城府深得吓人。”
大伙的头一齐扭向了任钦,酒桌上冷飕飕的。我握着酒瓶绕过卢德布给呼和巴日添满了酒:“旗长杯里缺酒啊,我敬一个,大伙随意。”
卢德布活跃着气氛:“林矿说随意,就是大伙一起敬旗长一杯。”
呼和巴日尖舔着上唇,勾起了好多想法:矿山周围哪些草场牧民老是折腾,逼着嘎查收回了,租给了矿山,麻烦少多了;煤矿四周那片草场,嘎查干嘛不收回呀,租给煤矿一了百了。问俄日敦达来:“嘎查在干嘛,矿山的做法很好啊,把牧户的草场置换出去,四周的公用牧场租给煤矿,少了好多缠人的事。”